就在這個時候,白秦川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

    有人在念叨他嗎?

    他想起了被抓住的胡金明,想起了被抓住的丁,也想起了將丁托付給自己的那個男人。

    “都過去了。”

    白秦川搖了搖頭。

    然後,他站起身來,準備登機了。

    暫時的離開這裏,暫時的把那一切都拋諸腦後吧。

    白秦川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然後關了機。

    …………

    “銳哥,現在證據確鑿,我們完全有足夠的理由對白秦川實施抓捕了。”汪澤龍看著蘇銳手中的錄音筆,略帶興奮的道:“僅僅是包庇通緝犯這一條,就足夠這位白家大少爺好好的喝上一壺了。”

    唯恐下不亂的汪澤龍興奮的搓了搓手,甚至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起來。

    越是來事,就越是不怕事,他和蘇銳的許多戰友兄弟都有著這種相同的特質。

    然而,蘇銳卻擺了擺手。

    “暫時不用。”蘇銳道:“白秦川這次所犯的事情雖然很嚴重,但是憑借白家的關係,這一切都還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並不能夠對白秦川形成致命打擊,況且,我現在完全不需要對白秦川這樣做。”

    蘇銳知道,他和白秦川雖然有一些裂痕,但是還完全沒有必要展到最終決鬥的程度,可是,如果這次蘇銳把這“包庇罪”給祭出之後,那麽他和白秦川將徹底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其實,拋開最近白忘川的事情不談,蘇銳對白秦川一貫的觀感都還算是不錯的,雖然他通過李連玉,在白秦川的身邊埋下了一顆釘子,但是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話,蘇銳是不想讓這顆釘子揮作用的。

    都的局勢已經非常的複雜了,倘若蘇銳和白家全麵開火,那麽恐怕會有很多人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明白了蘇銳的意思,汪澤龍並沒有任何的遺憾,他仍舊道:“那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把這個消息緊緊的攥在手裏,到了關鍵時刻再拋出來,就算不能把白秦川給打垮,也能讓他閃了腰。”

    “閃了腰……”蘇銳摸著鼻子笑起來,顯得心情非常不錯:“這個詞用的好。”

    “現在去看一看那個司機吧。”汪澤龍道:“這子的嘴巴也確實夠硬的。”

    “那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蘇銳問道。

    “不,不是油鹽不進,在我看來,和胡金明相比,這個年輕司機的表現更像是一種堅持。”汪澤龍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準確的表達道:“嗯,是堅持,而不是頑抗。”

    “哦?”

    蘇銳聽了之後,饒有趣味的笑道:“你的這種法看起來倒是很新鮮。”

    “是的,這司機看起來很老實,可是心中有堅守,我們辦案這麽久了,都知道,越是碰到這樣的人,越是難對付,可能就算給他上了手段,也不一定能夠起到多少作用。”

    “走,進去會會他。”蘇銳眯了眯眼睛。

    …………

    司機丁的狀態看起來要比胡金明好上一些,他靜靜的坐在那裏,目光盯著桌麵,當蘇銳進來的時候,他的眼睛裏麵才出現了一絲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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