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司機把車身上所有的灰色貼膜都給揭下來,揉成了一團,然後便用打火機點燃了。 . .

    這種塑料製品遇到明火,立刻開始迅燃燒了起來,湧出了滾滾的黑煙。

    一旦讓這些貼膜全部燒掉,那麽他們的痕跡也就會隨之一起消失了。

    在燒掉貼膜的時候,這司機也仍舊沒有閑著,同時把遮擋在車牌上的幾個號牌給揭了下來,隨手扔到了路邊的排水渠裏麵。

    於是,全新的車牌便出現在他的眼前了。

    這並不是都牌照,而是江南牌照!

    口罩男站在車子旁邊,活動了一下筋骨,連續奔波了好幾個時,讓他渾身的肌肉都有點控製不住的酸痛了。

    那司機也是一樣,頸椎腰椎都疼的要命,連續做著擴胸動作,妄圖能夠舒服一點,畢竟,接下來還要趕很久的路。

    這口罩男看起來很警惕,趕了這麽長時間的路,仍舊沒有把口罩摘下來,哪怕一分鍾。

    他把口罩微微的推開了一點,露出了一點嘴角,然後點燃了一根煙,就這麽抽著。

    “我你這技術還可以啊,一路上都沒有被追上。”口罩男對司機道:“不過何必那麽大費周章呢,咱們找輛車一換,不是更省事嗎?警察恐怕想抓都抓不到。”

    “這輛車是經過改裝的,扔掉太可惜了。”這司機道,不過,在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裏麵閃過了一絲複雜的光芒。

    “改裝能有幾個錢?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口罩男對這種法不屑一顧。

    “這車是我哥去世之前留給我的。”這司機又補充了一句。

    聽了這話,口罩男倒是沒有再多什麽,淡淡的“哦”了一聲,便把煙頭給掐滅,然後扔進了路邊上的排水渠裏麵。

    似乎司機那死去的哥哥讓口罩男略微有點忌憚。

    “上車吧。”司機歎了口氣,便重新坐進了駕駛室中。

    在無邊的夜色之下,白色的轎車重又上路,從鄉間的路上駛過,隨後連續穿過了好幾個村子,重又上了國道。

    他們完全相信,經過了這一番曲折,一定能夠把後麵的追兵給甩開老遠了,至少會讓他們偏離追蹤的方向。

    …………

    酒店之中。

    也許是由於拋卻了那些繁重的思慮,蘇銳今的狀態簡直是出奇的好,和秦悅然折騰了將近一個時,都還沒有結束戰鬥。

    盡管外麵很冷,可是房間裏麵卻是春意盎然,秦悅然的額頭上甚至已經有了很多細密的汗珠。

    她也完全不能再保持一開始的主動進攻姿態了,而是任由蘇銳采擷。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蘇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對於大半夜打電話找自己的電話,蘇銳一般都不會接聽,他正努力耕耘著,結果秦悅然卻主動的拿過了手機:“我看看是誰打的電話。”

    “真難得,以往在這種時候,你的專注程度比我高多了,可從來都不會分心的。”蘇銳笑著道。

    結果,看了號碼之後,秦悅然便按住了蘇銳的手臂,道:“這應該是國安的號碼,你接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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