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純子隻是注意到了這個碗,並沒有注意到端著碗的人竟然是蘇銳!

    蘇銳幾乎是久洋純子在整個華夏唯一的熟人了!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轉過臉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蘇銳的麵容,純子的嘴唇翕動了幾下,卻什麽都沒有出來。. .

    緊接著,晶瑩的淚水便溢滿了她的眼眶,而後大滴大滴的流了出來。

    “傻丫頭,你哭什麽啊?”

    蘇銳搖了搖頭,連忙把碗放下,用手開始給純子抹眼淚。

    而當他的手剛剛放到純子的臉上之時,後者便抓住了他的手。

    “蘇銳……”純子輕輕道,她此時也不喊蘇銳為“陳金龍”了。

    “別哭啊,我這不是都已經來了嗎?”蘇銳最怕女人哭了,一哭之後,他就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你的傷勢已經好許多了,我問過醫生,手術非常成功,基本上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並不會影響你成為上忍的。”

    純子的聲音微微的有點沙啞:“我就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

    迷茫嗎?

    蘇銳歎了口氣,如果把眼下純子的遭遇放在他的身上,那麽他也妥妥的會感覺到迷茫的。

    現在的純子,似乎已經一切都沒有了,她為了尋找弟弟的消息,把自己的所有都押在了蘇銳的身上。

    “有我陪著你呢。”蘇銳隻能這樣。

    “你還能陪著我一輩子嗎?”純子繼續抹著眼淚。

    她的性格是開朗的,但是這些來,她真的承受了極大的精神壓力,身體的傷勢讓她差點失去了生命,而精神的壓力差點讓她變得崩潰。

    再開朗的人也敵不過這樣的打擊。

    如今整住在都軍區總院裏麵,享受著最好的醫療服務,可是久洋純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把自己當成一個華夏人,她沒有歸屬感。

    “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蘇銳斟酌了一下用詞,道:“我可以保證,隻要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立刻出現在你的身邊。”

    “話算數嗎?”純子抹了把眼淚。

    “當然。”蘇銳點了點頭。

    “你讓護工來一下,讓她扶我去衛生間。”純子道。

    她現在尿管已經拔掉了,能夠勉強下床、挪動到衛生間了,不過每動一步,都會讓她的傷口巨疼無比。

    “我扶你去好了。”蘇銳道。

    “好吧。”純子倒也沒有拒絕,畢竟在東洋的純子家中,蘇銳已經把這妹子給看光了,純子也是個能放得開的姑娘,既然這樣,也就不會忸忸怩怩了。

    把純子扶到了衛生間裏麵,蘇銳就要出去,可是純子卻喊住了他。

    “你先別走。”純子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的艱難。

    “怎麽了?”蘇銳轉臉問道。

    “我……”純子猶豫了一下,剛剛想要把手臂往下麵伸一點,結果一個不心牽動了傷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幫我脫褲子,我太疼了。”純子道。

    饒是她平時在蘇銳的麵前非常放得開,但是現在這種局麵,也是難以避免的讓她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層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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