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男人,他的眼睛裏麵泛著精芒。

    從後視鏡裏打量了一下李學農,他淡淡的笑了笑:“按照咱們大老板的潔癖性子,你帶著這一身味兒鑽進來,回頭這輛車子就絕對會被他給報廢掉。”

    “老板他有潔癖嗎?”李學農下意識的接了一句,然後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實在是又酸又臭,難以忍受。

    “老板的潔癖可還不輕呢。”這年輕人調侃了一句,然後道:“老板的意思是,你現在已經暴露了,接下來還是躲一段時間吧。”

    “沒想到對方的動作那麽迅,我差一點就上了飛機了,不然就能夠在紐約躲一段時間了。”李學農已經從音色之中判斷了出來,這個開車的年輕男人,就是之前和他通話、指引著他逃離的那一位。

    “不,你就算到了紐約,也不一定能夠逃出對方的手掌心。”年輕男人道:“對方在國外的勢力要比國內更大。”

    “這次老板得罪的是個什麽人?”李學農聞言,心中駭然,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他能夠明顯感覺出來,他的老板對這次的敵人非常忌憚。

    而這種忌憚,在以往幾乎絕對不會在老板的身上出現,他是那麽的自信,似乎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所有的困難都能夠擺平,似乎從來沒有人能夠讓他低頭。

    可是這一次,情況似乎有點不太一樣了。

    “老板並不想招惹這個人,隻不過這次的運氣實在是不好。”年輕男人歎了口氣,笑了笑,繼續調侃道:“所以是紅顏禍水啊,咱們老板平時也算是潔身自好了,偶爾興起,看上一個女人,想要戲弄戲弄,逼的其低頭認輸,哪成想,這個女人居然是個貞潔烈女,寧死不低頭。”

    “是啊。”李學農不禁想起當年自己指使錢三對柯凝所在的企業進行打-砸的事情了。

    其實這樣“欺負弱”並非李學農的本意,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家逼到了遠走他鄉的境地,也是讓李學農的心裏有點不太舒服,不過屁股決定腦袋,他吃著老板賞賜的飯,自然就得為老板分憂。

    而且,這件事情對於李學農而言並不是什麽沉重的心理負擔,幾乎在柯凝離開沂州前往南方討生活之後,李學農就再也沒想起來這個姑娘。

    年輕男人繼續吐槽:“咱們老板的性格平常看起來沒什麽,但是在女人的方麵簡直就是一頭強驢,這麽剛烈的女人,放棄就放棄了,偏偏他還就想玩到底,逼著這個女人屈服,結果,玩的就有點大了。”

    “我實在是想象不出來,這次對手究竟是誰,竟然能夠讓咱們老板如此的忌憚。”李學林搖了搖頭。

    他也算是一枚相當重要的棋子了,可是老板竟然能夠直接讓他藏起來不露麵,如果這樣的躲藏時間再久一點的話,那麽被“苦心培養”的李學農,幾乎就要完全失去存在的價值了。

    想著自己今後的日子,李學農歎了一口氣。

    年輕男人雖然在一邊開車一邊聊,但還是還是時不時的看看後視鏡,以免有人追蹤。

    “老板現在讓我去哪裏躲著?”李學農問道。

    “等到了就知道了,先挨過這一段時間吧。”年輕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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