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和女醫生吵架,向顧局長道哪門子歉啊?”劉德福人在氣頭上,有些沒反應過來。 . .

    他是個直來直去的漢子,心思根本不在這些彎彎繞繞的上麵。

    “廢話,當然要道歉,那是顧局長的親戚!”王所長完,便憤怒的掛了電話。

    由於劉德福的聽筒音量比較大,因此蘇銳和柯凝已經把這通電話給聽的一清二楚了。

    “你這所長真是太過分了。”柯凝氣的不行:“根本不問事情的經過,這樣胳膊肘往外拐的領導算什麽領導?”

    蘇銳淡淡道:“無論怎樣,那個顧局長都不該出腦子摔壞了這句話。”

    下屬曾經因摔到頭部在重症監護室裏躺了一個星期,作為局長居然在這時候用這種語言來斥責,著實太過分了。蘇銳的語氣雖然很淡,但是他已經覺得自己出離憤怒了。

    麵對滿桌子菜,他們哪裏還有吃飯的胃口?

    劉德福歎了一口氣,罵了一句:“他媽的,什麽跟局長是親戚,我看就是姘頭。”

    蘇銳看著老戰友那鬱悶地樣子,道:“德福,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劉德福搖了搖頭:“我是不想道歉的,那就硬梗著脖子不道歉唄。”

    “如果你拒不道歉的話,你的領導會給你穿鞋嗎?”柯凝有點擔心的道。

    “這幾年穿鞋穿的可還少嗎?”劉德福無奈的道:“否則,我一個副科,和我們所長都是平級的,也不至於被弄來每幹這活了,我現在比一線還一線,比基層還基層。”

    蘇銳的心情調整度比較迅一些,他在這個時候了一句:“德福,你信我一句,現在咱們該吃吃,該喝喝,要是生了氣,就正中那個女醫生的下懷了。”

    “可是接下來……”柯凝咬了咬嘴唇:“咱們一起去找那個局長理論個明白!”

    她這些年見慣了太多太多仗勢欺人的事情,在這方麵,誰也沒有柯凝的體會深刻,她這麽多年都從不屈服,可是在老戰友這件事情上,她卻有點擔心,擔心老戰友會因此而被排擠。

    “領導當然是要找的,不過不著急。”蘇銳反而笑了,舉起了酒杯:“德福,咱兄弟倆再喝一個。”

    劉德福才剛剛舉起酒杯,他的手機鈴聲就又一次響起來了。

    又是所長打來的電話。

    “劉德福,我不管你現在哪裏,十五分鍾之內立刻到分局去,我在大門口等你!”

    這所長還沒完,蘇銳就已經一把把手機給拿過來了,然後關了機。

    劉德福愣住了:“蘇銳,你這是……”

    蘇銳笑嗬嗬的道:“德福,放心好了,有我在,誰也不敢給你穿鞋。”

    劉德福雖然不知道蘇銳的真正身份,但是看到對方這樣,竟也莫名的安下心來了,他拍了一下桌子:“好,你得對,老子也不伺候了,工作照幹不誤,誰敢給我穿鞋,一律不伺候!”

    柯凝也覺得蘇銳的這個決定帶著一股難言的爽快,這個男人總不會讓親近他的人吃虧。

    十五分鍾很快過去了。

    一個身穿便衣的男人正站在區分局的門前,不斷的撥打著劉德福的電話,可是傳來的卻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劉德福,你的腦子是不是真的壞掉了!”所長氣的不行:“顧局長讓我帶著你來道歉,你卻給我玩失蹤!把顧局長給得罪了,我看你怎麽收場!到時候整個派出所都要陪著你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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