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所走的這條路上充滿著危險和血腥,而她真的決定要踏上這條路嗎?

    柯凝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她為了自己的堅守,是絕對可以放棄一切的。

    就像過去的那些年裏麵,如果她願意向那個大少低頭,那麽自然就可以從此擁有奢侈華貴的生活,可以像個金絲雀一樣盡情享樂,可是她沒有。

    寧願受盡人間所有的苦,柯凝也不願意向那個大少低頭。

    這就是她最倔強的地方,她願意,並且不會後悔。

    “你出去走了這麽長時間,快點躺下來休息一會兒吧。”柯凝關切的道。

    “我不想休息。”蘇銳明顯有心事:“柯凝,你再陪我出去走走吧,我的心裏總是有點不安,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麽事情生。”

    “好。”柯凝點了點頭,看著蘇銳眉頭微蹙的樣子,她的心裏麵也很難受。

    在柯凝的眼中,蘇銳似乎從來都不會遇到他解決不了的問題,此時能讓他把眉頭皺起來的事情,肯定很麻煩吧。

    蘇銳其實是在擔心剛剛岩田北英所帶來的消息,如果龜山景洪的那些弟子直接找到他的話,那麽蘇銳反而還不會為此事而惆悵了,他最擔心的是,如果那些弟子喪心病狂的找到了他所在乎的人,並且以他們的生命相要挾的話,又該如何去做呢?

    現在的蘇銳真的不想再看到自己連累別人的事情生了。

    這個時候,蘇銳和柯凝路過了一間醫生辦公室,忽然聽到裏麵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不行,你不能在我這裏洗手,你們這些警察每次把水珠灑的滿地板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之中充滿了嫌棄和不耐煩。

    不給洗手?嫌棄警察?

    蘇銳和柯凝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這是一間外科醫生辦公室,一名警察正站在室內水龍頭邊上準備洗手,另外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正對他言辭不善著。

    而在一旁的凳子上麵,還坐著一個滿身是土的嫌疑人,他的手被銬住了,頭上的傷口剛剛完成縫合。

    看起來,這名嫌疑人應該是在警察追逃的過程中受了傷,警察是帶他來包紮傷口的。

    “你什麽意思?”聽到女醫生這樣講,那名警察的手停在了水龍頭的上方,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我什麽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每次都是你帶著嫌疑人來我這裏體檢或者包紮傷口,三兩頭的,每次我都要重新拖地,我就是不給你用我辦公室裏的水龍頭!難道可以嗎?”

    這名女醫生也不知道究竟是內分泌失調,還是平日裏對警察有偏見,反正就這麽直接對警察出言不遜了。

    這名警察登時就怒了:“我加了一整夜的班,連覺都沒睡,連一口水都沒喝,到你這裏你居然連個水龍頭都不給用,李醫生,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劉警官,我今就不給你用了,怎麽著吧?”這名女醫生走到水龍頭邊上,一把抓住龍頭開關:“要洗手,就請去衛生間洗,我辦公室裏的水龍頭你就是不能用!”

    “你再給我一遍?”這警察也忍不了了。

    “你讓我我就了嗎?”這女醫生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尖刻的感覺,怒氣衝衝的道:“每次來都要把我的辦公室給弄髒,就是你們這些警察幹的好事!煩死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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