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裏,我是他的女人。 ..

    蘇銳沒想到維多利亞竟然會這麽介紹她自己,弄的他有點尷尬,老臉通紅。

    穀若柳則是明顯的感覺到了維多利亞的敵意,她也感覺到這個漂亮女人的目光總是不經意的盯著自己的胸前,於是便知道對方究竟是在意什麽的了。

    女人之間的攀比之心實在是太重了。

    穀若柳笑了笑,道:“維多利亞姐,你想多了,我是蘇銳的同事,不是他的女人。”

    然後她落落大方的對維多利亞伸出了手。

    不得不,穀若柳的這個表現是非常聰明的。

    見此,維多利亞好像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對方完全的不接招。

    “你好。”維多利亞悻悻然的伸出手,和穀若柳握了握。

    “那我先出去了。”穀若柳對蘇銳道:“等回到華夏之後,我能請你吃頓飯以表感謝嗎?”

    “當然可以。”蘇銳笑道。

    穀若柳得到了蘇銳的確切答案,心中便帶著歡喜離開了。

    等到穀若柳離開了之後,維多利亞坐在了蘇銳的身邊,飽含深意的道:“這胸部很給力哦。”

    “我和她是普通朋友。”蘇銳咳嗽了兩聲,道。

    “你和每個女人都是從這樣的普通朋友一路走過來的。”維多利亞拍了拍蘇銳的肩膀。

    蘇銳隻能不斷的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了,其實,他真的沒有想要和穀若柳進一步展的意思。

    不過話回來,他又有多少次是被逆推掉的呢?蘇受之名可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的。

    就在這個時候,周顯威推門走進來了,他根本就沒有敲門,結果看到了兩個人勾肩搭背的模樣,連忙捂著眼睛。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我什麽都沒看到!”周顯威喊著,但是卻沒有任何退出去的意思。

    “行了,別裝蒜了。”蘇銳沒好氣的道:“你來做什麽?”

    “你還要去看看久洋純子嗎?”周顯威道:“她的傷勢已經好多了,算是徹底的脫離了危險期了。”

    蘇銳很明顯的猶豫了一下:“可惜我沒能找回她的弟弟。”

    整個世界上,恐怕也隻有山本恭子才知道久洋純子的弟弟究竟在何方,然而山本恭子……蘇銳輕輕的歎了一聲,然後握緊了口袋中的金屬遙控器。

    “走吧,去看看她。”蘇銳站起了身。

    純子之前先是被龜島名寺給打成了重傷,然後被哥薩克挾持,蛇形刃極為殘忍的將其捅穿,無論是外表還是內髒,都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傷害,幾乎成了血人。

    當時,蘇銳為了救純子,也幾乎是拚了老命了,如果不是那個醫生的話……恐怕純子和他已經人永隔了。

    想到那位喬裝打扮的醫生,蘇銳的眼睛再度眯了眯。

    純子此時正躺在她原先的艙房裏麵呢,她的身上簡單的蓋著一條床單,由於手術留下的刀口還沒有愈合,腹上還插著好幾個管子,因此也並沒有穿衣服。

    “你的氣色好多了。”蘇銳道。

    看著這個和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蘇銳的心裏麵也不禁覺得一陣恍惚。

    勝利了,雖然山本恭子沒救回來,但太陽神殿終究是勝利了,蘇銳差點失去了好幾個戰友,純子喋血的情景就在眼前,他想想都覺得有點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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