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宮羽疼的滿臉大汗,眼中全是猙獰。在剛剛過去的幾分鍾內,他已經在心裏把蘇銳給殺死了無數次了!

    “我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蘇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走過去打開了門,喊了兩名國安特工進來,道:“兄弟,麻煩幫我把他給架起來。”

    五分鍾後,在另外一間黑屋之中,蘇銳望著雙手被吊起、隻能依靠腳尖著地來保持身體平衡的山本宮羽,淡淡的道:“當時的決定是山本恭子下的,但是你同樣別想置身事外,她是決策者,你是行動者,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蘇銳早就想到了,他和山本恭子之間終究還有一戰。

    而當剛才國安把那一遝資料遞到他手上的時候,也相當於告訴了蘇銳現實。

    國安調查的十分仔細,那些資料之中所記載的事情太過殘忍,根本不是心態正常的人能夠做出來的,而山本恭子卻恰恰可以這樣做,甚至做得心裏麵沒有半點的愧疚,根本不怕那些冤魂來找她算賬。

    望著山本宮羽,蘇銳的心情是非常複雜的。

    他知道,山本宮羽會遭遇什麽樣的下場,山本恭子似乎也是一樣,畢竟曾經生的那些事情已經無可更改,那些流出的鮮血不可能再回到體內,而那些死去的人也同樣不會再複活。

    “我現在需要你把你所掌握的山本組情況全部告訴我。”蘇銳眯了眯眼睛,一抹寒光從其中釋放了出來:“如果你選擇配合的話,那麽就可以少受很多苦。”

    “我不會配合的。”山本宮羽仇恨的望著蘇銳。

    還有多少疼痛,能夠比菊花之中滿是玻璃碎片和辣椒水更讓人痛苦?

    山本宮羽已經是豁出去了,他也是個狠人,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士可殺不可辱!哪怕是死,也不可能出賣山本組的!

    “你很堅定?”蘇銳盯著山本宮羽道。

    “是的。”山本宮羽同樣和蘇銳對視,目光之中沒有半點退縮之意。

    蘇銳眯著眼睛笑起來。

    “很好,很好。”蘇銳道:“希望你過一會兒還能對山本組如此忠誠。”

    “你所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可謂是人神共憤,所以,我過讓你生不如死的話,也絕對繼續踐行下去。”

    著,蘇銳指了指一旁放在桌子上的托盤,在托盤裏還有著一個號的針筒,在針筒的旁邊,則是有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裏麵裝滿了白色的液體。

    看到針頭,山本宮羽沒來由的湧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來。

    “你要幹什麽?”他充滿警惕的道。

    “我一貫堅持人道主義,但是對某些不是人的家夥,我也不會把他們當人看的。”

    蘇銳捏起那個瓶子,輕輕的晃了晃:“你可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

    山本宮羽當然不知道。

    “我來告訴你吧。”蘇銳望著這個瓶子,眼睛裏麵出現了一些懷緬之色來:“如果不是因為這種東西,我也不會回到華夏,也不會開始另外一段人生。”

    “我對於你的曆史沒有任何興趣。”山本宮羽的嘴巴真的夠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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