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蘇銳曾經無數次的讓他的敵人體會到過這種感覺,但是此時此刻,他卻變成了蘇熾煙砧板上的肉,想怎麽切就怎麽切。

    切……為什麽這個詞會讓人感覺到兩腿涼呢。

    蘇熾煙脫了蘇銳的衣服之後,忍不住的往某個位置看了一眼。

    隻是僅僅看了這一眼而已,就讓她的麵部溫度直線飆升。

    這真的是蘇熾煙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之中看到這種畫麵,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簡直快要跳出來了,胸膛上下大幅度的起伏著,劃出一道道雪白的弧線。

    由此可見,別看蘇熾煙在造型圈子裏很有名氣,但是確實是潔身自好的。

    饒是如此,她還是撇了撇嘴,似乎帶著不屑的語氣了一句:“切,真難看。”

    難看?

    好吧,這句話頗有一種“吃飽了還罵廚子”的心理。

    完這句話,蘇熾煙便把蘇銳給艱難的從地上攙扶起來,讓他從躺姿變成了坐姿。

    蘇熾煙走到蘇銳的身後,彎下腰,雙臂從蘇銳的腋下伸出,然後往上用力的提著。

    由於兩人現在都是沒穿衣服,所以難以避免的,蘇熾煙的胸前便和蘇銳的後背擠壓在了一起。

    在這種情況下,蘇銳是毫無知覺的,後背上傳來的那種柔軟之中還具有彈性的壓迫力,還不足以讓熟睡的他醒來。

    但是蘇熾煙就不一樣了,她那環繞在蘇銳胸前的手,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對方有力的胸肌,至於那緊緊貼著蘇銳的感覺……蘇熾煙覺得自己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

    與腦子一片空白相對的是,蘇熾煙的身體卻是一片火熱,而之前喝下去的那幾杯高度白酒,更是成了最有效果的助燃劑。

    “冷靜,冷靜。”蘇熾煙在拖著蘇銳的時候,仍舊不斷的告誡自己:“我隻是幫他洗一下,我隻是幫他洗一下而已……”

    也不知道這種自欺欺人的法究竟有沒有效果,反正,當蘇熾煙把蘇銳好不容易的拖到了防滑浴凳上麵坐好之後,她自己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得,看這出汗的狀況,蘇熾煙之前的澡也算是白洗了。

    蘇銳靠在貼著瓷磚的牆壁上,還在自顧自的睡著,根本不知道他的眼前有怎樣的風景。

    蘇熾煙的心髒還在迅的跳動著,讓她不得不用一隻手壓住胸口,才能勉強抑製住那種劇烈的跳動。

    她並沒有立即給蘇銳衝洗,而是深呼吸了好一會兒,待呼吸平複了一下,這才打開了淋浴花灑。

    溫熱的水噴出來,噴到了蘇銳的身上。

    蘇熾煙伸出手來,抹了點沐浴液,在蘇銳的胸口搓了幾下,這倒不是想要占蘇銳的便宜,而是因為對方之前這裏沾了一些嘔吐出來的液體,需要洗掉。

    她這個時候確實還能保持著鎮定,隻是給蘇銳用沐浴液洗了洗胸口而已,並沒有洗全身,否則的話,這豆腐可是要吃個遍了。

    給蘇銳衝了衝頭,然後又用自己常用的洗麵奶給對方仔細的洗了洗臉,蘇熾煙這才關上了淋浴。

    蘇銳迷迷糊糊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怎麽回事?下雨了嗎?睡個覺都要淋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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