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哥哥的身世比我想象的還要糾結的多。不管怎麽樣,找到了家就好。”葉冰藍搖了搖頭,眼睛裏麵出現了一抹溫暖的色彩:“你找到了家,我找到了你,真好。”

    …………

    還是那輛白色的埃爾法,但是開車的卻已經換成了嚴祝。

    那個地方嚴祝已經去過好幾次了,自然是輕車熟路,可是,蘇銳這是第一次。

    蘇銳並沒有坐在後排,而是坐在副駕的位置上,雙手攥著拳頭,整個身體都有些緊繃著。

    嚴祝笑了笑:“老板,看樣子你很緊張。”

    “我就是緊張,有問題嗎?這很丟人嗎?”蘇銳沒好氣的回答道。

    如果讓熟悉蘇銳的人在這裏,一定會難以置信,這個平日裏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這個在戰場上開槍殺人眼睛都不眨的男人,居然會那麽緊張?

    沒想到,嚴祝直接伸手從後排拽過來一瓶二鍋頭:“老板,你把這一瓶一口幹了,保證就不緊張了。”

    “去你的。”蘇銳沒好氣的把這瓶酒給丟了回去。

    嚴祝笑了笑,也不話。

    可是,十分鍾之後,蘇銳就轉過身,把那瓶酒從後排撈了過來,然後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

    整個車廂裏麵頓時都彌漫著濃鬱的酒氣。

    嚴祝剛要咧嘴,便聽到蘇銳冷冷的道:“不許笑。”

    這聲音聽起來極為的嚴肅。

    嚴祝立即閉嘴。

    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是繃不住了,身體劇烈的抖動,車子都快開不穩了。

    蘇銳喝的並不快,但是幾分鍾之後,這瓶白酒還是見了底,在嚴祝看來,這種對著瓶子吹白酒的舉動還是頗為霸氣的、

    就在蘇銳把空瓶子扔到後排的時候,嚴祝居然還了一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再多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給踹下去。”蘇銳瞪了他一眼:“我之前怎麽沒現你那麽貧嘴?”

    嚴祝很誇張的把嘴巴閉的緊緊的,什麽也不。

    …………

    白色埃爾法在漸濃的夜色之中一路遠去,蘇銳空著肚子,又喝了這麽多酒,竟然開始覺得有點上頭了,暈暈乎乎的。

    不過,這暈暈乎乎的感覺也蠻不錯,似乎真的沒有那麽緊張了。

    “要不要聽點音樂?”嚴祝問道。

    “閉嘴。”蘇銳瞪了他一眼,而後沒好氣的道:“為什麽我就是在覺得你在嘲笑我呢?”

    “老板,我冤枉死了。”嚴祝道:“我隻是關心,是關心。”

    “你就是嘲笑。”蘇銳給嚴祝的行為定了性。

    “老板,你不能這樣,你心裏緊張,就拿我來當出氣筒……”嚴祝著著,現蘇銳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呢,於是訕訕的閉上了嘴。

    半個時之後,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古色古香卻十分大氣的大院,此時從外麵看起來,這大院透出一種非常寧靜的氛圍。

    蘇銳隻是剛剛靠近了這裏,似乎就覺得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麵對怎樣的情況,但是既然來到了這裏,那麽就沒法再回頭了。

    這是他的選擇,也是他的宿命。

    別人對他的付出,他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他也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去一直享受著別人的付出,蘇銳永遠都不會變成坐享其成的人。

    “這院子夠壯觀的啊。”蘇銳道。

    此時此刻,他的手心仍舊是一片冰涼,甚至他的後背上也滿是涼涼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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