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斐然那真摯的感激眼神,蘇銳搖了搖頭,笑道:“這也是我應該做的,畢竟這次張起航欺負到了我的頭上,而且,差一點就讓他得逞了。”

    “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謝謝。”張斐然道。

    “這裏不是話的地方。”蘇銳指了指躺在地上變成了廢人的張立越:“去你的房間裏吧,如果你不想繼續在這裏住,那就簡單的收拾一下。”

    張斐然點點頭,他們兩人走在最前麵,張狂間隔三米,跟在後麵。

    對於效忠了張家一輩子的張狂來,做出這個決定雖然有些困難,但是也在合情合理的範圍之內,畢竟他隻是因為當年張起航受到重傷而自責,這才每守在他的身邊,並不是對方的爪牙。

    走到了張斐然別墅的門口,蘇銳轉過臉來,對張狂道:“記住你的話,等到張家亂起來的那一,站在你選定好的位置上。”

    “我明白。”張狂點了點頭。

    “還有,當你覺得兩難的時候,隻要無愧於心就行。”蘇銳又叮囑了一句。

    “無愧於心?”張狂繼續點頭。

    對方已經是一把年紀了,蘇銳似乎也有些不想這樣,於是並沒有再多什麽。

    過了今晚,張家就要變了。

    由於之前留下了太深太深的陰影,因此張斐然什麽也不願意繼續住在這間別墅裏麵,於是,蘇銳隻能和她大半夜的出去找酒店。

    開著一輛帕薩特,張斐然毫無避諱的駛出了張家大院。

    她今怎麽離開的,明還要怎麽回來!

    張斐然並沒有叫司機,而是親自開車,張狂和蘇銳坐在後排。

    等到三人到了距離最近的五星級酒店之後,張斐然主動去辦理了入住手續。

    她開了兩間房。

    一張房卡遞給了張狂,她道:“狂叔,你今晚上就住這一間。”

    蘇銳見到張斐然沒有給自己拿房卡的意思,不禁不滿的道:“喂,我跟著你忙前忙後那麽久,你不會連住一次都不願意請我吧?氣到了這種程度?”

    “當然不會。”張斐然晃了晃手裏的另外一張房卡:“你跟我一起。”

    張狂不知道這兩人之間到底進展到了什麽程度,不過站在這對男女旁邊,他總是有種當電燈泡的感覺。

    由於今晚上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張狂需要時間好好的消化一下,因此他先告辭上樓了。

    已經是淩晨四點鍾了,再耽擱下去,就要亮了。

    看著張斐然手中的那張房卡,蘇銳的表情變得很艱難:“你……想把我給推倒?”

    張斐然知道這個家夥在開玩笑,因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兩的相處,張斐然已經習慣了蘇銳話的調調。

    她當然不是想要推倒蘇銳,而是這個認識沒有多久的男人,已經成了她唯一的安全感來源。

    即便張斐然的身邊有張狂在,但是這和蘇銳的存在意義是不一樣的。

    兩人回到房間,各自洗漱完畢之後,睡在各自的床上——張斐然特地挑了個標間,讓蘇銳再打地鋪,她也會覺得非常過意不去了。

    “明該怎麽辦,你想好了嗎?”關了燈之後,蘇銳透過窗簾縫隙,望著東方露出的魚肚白,似乎並沒有多少睡意。

    “我會當做任何事情都沒有生,但是,狂叔站在我的身邊,他們就已經能夠明白一切了。”張斐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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