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限連忙澄清:“張叔,我可沒這個意思啊,您可不能對號入座。”
張玉幹道:“改給我拎兩瓶好酒來,我就原諒你。”
蘇無限自然是答應下來,他轉而對蘇耀國道:“爸,等蘇銳這次回來,您請他吃個飯吧?”
“我請他吃飯?”聽了蘇無限的提議,蘇耀國皺了皺眉頭:“為什麽?”
“蘇銳他為國立了大功。”蘇無限笑嗬嗬的:“就憑這一點,您還不該請他吃頓飯嗎?”
蘇耀國明顯非常欣賞蘇銳這一段時間以來的所作所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並不適合出麵。
在這種關頭,請蘇銳吃飯,無疑意味著一種非常明顯的表態。
可是,這種表態會在都掀起一股風雨來,有太多有心人始終注意著蘇家大院了。
“你代我請他吃飯吧。”蘇耀國道。
殊不知,蘇無限等的就是老爺子這句話呢,他可不知道蘇耀國是在假裝傻還是真糊塗,讓蘇無限這大兒子出麵,可不就代表著他親自出麵了嗎?
想到和蘇銳會麵時有可能生的場麵,蘇無限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這個神情像極了蘇銳。
張玉幹笑嗬嗬的補充了一句:“這是親哥倆,鐵定沒錯。”
完之後,張玉幹才自覺失言,蘇耀國果真瞪了他一眼。
於是,老張連忙道:“老長,這次給蘇銳的授銜……您來參加嗎?這可是共和國在和平年代最年輕的少將了。”
“我參加這個做什麽。”蘇耀國此時倒是顯得非常平靜:“算了吧,這點成績還不值得他驕傲。”
嘴上雖然這樣,但是在場的蘇無限和張玉幹都能體會到,蘇耀國的話語間倒是滿滿的驕傲。
這是他的兒子。
如果沒有蘇耀國的影響,即便蘇銳的功勞再大,也不可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給予他少將軍銜的,這個老爺子嘴上不在乎,可是心裏在乎的緊呢。
“口是心非。”蘇無限毫不留情的道。
…………
“隊長,咱們要怎麽做?”見到蘇銳掛了電話,肥魚和幾個隊員立刻問道,他們已經被蘇銳的話給弄的血衝腦門了!
他們這才覺得,似乎這幾來自己對那些菲爾茲船員的懲罰有點太輕了!
是的,他們對菲爾茲船員堪稱“百般折磨”,但是折磨來折磨去,不過是讓他們的腸胃和神經受點苦頭而已,並沒有要他們的命!
可是,華夏的十幾個漁民卻是因他們而死!
換個方式來,這些人就是殺人凶手!罪無可恕!
蘇銳眯了眯眼睛,看向了遠方海麵那兩個朦朦朧朧的船影,問道:“撞沉我們漁船的是哪一艘船?”
“是左邊那一艘。”飛鷹道。
“好。”蘇銳的聲音帶著一股低沉的壓力,這種壓力有如實質,甚至周圍的人都感覺到肩膀似乎沉重了許多。
“今晚上,弄沉它。”蘇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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