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救下了宇都晴子——在數十名中級武士的圍攻之下。

    當時的蘇銳也隻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軍人而已,有一次在華夏和緬甸的交界處執行任務,正巧遇到了一撥武士圍攻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在這種情況下,蘇銳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在叢林裏麵,那些手持長刀的武士們又怎麽可能是擁有遠距離狙擊能力的蘇銳的對手?

    而那個女人,自然就是宇都晴子,她帶著的那個孩,就是現在的宇都巾夜了。

    在解救了母女之後,蘇銳特地給她們安排了一個地方來躲避,之後的那麽多年裏,隻是保持著很簡單的聯係。

    隻有蘇銳知道,曾經的少女偶像,現在活著的最大目標就是兩個字——複仇。

    她要向山本組複仇。

    她要向那個侵犯了她卻還要對這母女兩個圍追堵截的山本太一郎複仇。

    在宇都晴子看來,那個站在東洋地下世界頂賭男人,根本就不配稱之為人,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毫無人性可言,簡直就是禽獸中的禽獸。

    所以,蘇銳知道,這些年裏,宇都晴子一直在暗中布局,妄圖有一掀翻山本太一郎在地下世界的統治,可是,山本組的力量實在是太龐大太龐大了,讓宇都晴子根本看不到任何複仇成功的可能性!

    想要掀翻山本組,那就唯有和蘇銳進行合作才可以!

    “沒想到,一轉眼,巾夜都長這麽大了。”蘇銳到這裏,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兒似乎還能感覺到刀鋒的冰涼:“看來,她在刀法上麵的賦也是極高,遺傳了你們宇都家的優良基因。”

    “巾夜的性格太冷,這些年隻顧著對她刀法和劍道方麵的培養,卻有些忽略了她的心理成長。”到這兒,宇都晴子垂下了眼簾:“這是我的失職,怪不得別人。”

    蘇銳知道,一般單親家庭的孩子,心理或多或少都會受到父母方麵的影響,而像宇都巾夜這種極賭經曆,更是會對其造成巨大的創傷。

    試問,當得知父親想要殺了母親和自己,這樣的消息,哪個少年少女能夠承受的了?

    “我看巾夜的刀法不錯,是跟誰學的?”蘇銳知道,這些年裏,宇都晴子幾乎和父親宇都重文斷絕了聯係,宇都流的那些著名刀法她很難學到。

    不過,宇都巾夜的話語卻讓蘇銳大跌眼鏡。

    “自然是我那個不稱職的父親了。”宇都晴子道:“這些年裏,他親自教授巾夜刀法。”

    “親自教授?”聽到這個法,蘇銳覺得相當的難以置信,要知道,宇都重文幾乎都要堪稱宇都流的祖師爺了,在整個東洋武術界和忍者界,也都是堪稱巔峰的存在,這樣的人已經有了好幾代徒子徒孫,難道還會親自教別榷法?

    再者了,蘇銳曾經知道一些內幕,知道宇都晴子對這個父親有著怎樣的恨意,因此,覺得這件事情更加的不可能了。

    “他那個當父親的,或許也覺得對不起我,因此才會把畢生所學親自傳給巾夜。”宇都晴子給蘇銳倒了一杯水,不經意間,仍舊可以看到當年風情萬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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