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不能翻船!”赫斯基瞪了屬下一眼。

    “頭兒,那我們應該怎麽辦才好?難道老板的那件寶貝會長翅膀飛走嗎?”

    這名屬下的無心之言卻讓赫斯基的眼睛亮了起來。

    “難道,那件東西會被人用飛行器送出嗎?”這是個思路,不過赫斯基很快便搖頭把這思路給否定了:“那件東西很重,型飛行器絕對不可能將其帶走,再者了,我們對船上的賓客進行過安檢,絕對沒有類似的東西被攜帶上船的。”

    “那就除非扔到海裏麵了。”

    這個保鏢也得出來和蘇銳類似的答案。

    “那就徹底無從尋找了,茫茫大海,哪裏撈去?想要用探測器也不行啊。”

    赫斯基沉聲道:“我去找老板匯報。”

    可是,他的話音還未落,就聽到自己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一個粗獷的咆哮聲出現了:“赫斯基,你這個混蛋,給我滾到辦公室來,我的一幅名畫又被偷了!”

    一樁事情還沒搞定呢,這又丟了一件東西,赫斯基簡直覺得自己的腿都要軟了。

    “老板,我馬上來,我馬上來!”

    於是,他便帶著一眾手下狂奔了起來。

    這個時候,蘇銳和坎特羅斯剛剛吃完飯,見到一群人風風火火的跑來,立刻問道:“怎麽回事,出了什麽事嗎?”

    一看是蘇銳,赫斯基也沒有隱瞞:“我們老板又丟東西了!”

    完,他便匆匆忙忙的跑開了。

    蘇銳和坎特羅斯對視了一眼,後者道:“你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沒問題。”蘇銳倒真的很想見一見,這個鸚鵡螺號上傳中的老板是誰。

    似乎看穿了蘇銳的想法,坎特羅斯笑了笑:“估計會讓你失望了,在這裏的不過是個老板而已,或者是代言人,真正的大老板已經很久沒登船了。”

    “你認得大老板嗎?”蘇銳道。

    “我不認得他,但是他卻認得我。”坎特羅斯的雲裏霧裏:“這件事情我也沒太能弄明白,當然,這位代言人也是很有話語權的。”

    蘇銳笑了笑,也沒太細問。

    不過,鸚鵡螺號上麵的案情倒是越發的撲朔迷離了,那個神偷似乎還很有癖好,放著那麽多富豪的金銀首飾不去偷,偏偏去偷老板的藏寶,就連蘇銳都懷疑這個神偷是不是故意針對老板的了。

    坎特羅斯似乎有著很高的權限,任何禁止遊客進入的艙門都可以刷卡打開,她帶著蘇銳連續過了兩道關卡,一路上的安保見到是她,不僅沒有攔下蘇銳,反而恭恭敬敬的點頭示意。

    走廊的盡頭是一件極大的艙室,一打開之後,濃烈的華貴氣息便撲麵而來,一看這老板就是極喜歡享受的人。

    “你知不知道那幅畫到底代表著什麽?”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在咆哮道:“那是來自於華夏的國寶!流傳了上千年!一直掛在這辦公室的後麵,怎麽就丟了?怎麽就丟了?你們一群安保都特麽的是瞎子聾子?”

    中年男人指著辦公桌後麵的牆壁,那裏顯得光禿禿的,先前的畫作已經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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