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山本恭子而言,這一趟是回歸之旅。這次的黑暗世界之行給她留下了極為不好的印象,她已經下定了決心,等回到了東洋,就再也不出國了。

    仔細的回想起來,好像每次出國都會遇到極為不好的經曆。

    上一次在華夏就和蘇銳翻地覆,這一次同樣不得不吃避孕藥,山本恭子倒是不在意這種事情是不是傷身體,她真正在意的是——自己不能再繼續以享受和期待的心態來麵對這種事情了。

    每次在那種事情之後,她生理上就會出現濃濃的空虛,這會讓她做什麽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

    出現了這種狀況之後,山本恭子已經毫無疑問的認為自己是個極度放濫女人了,越是這樣,她越是要從精神上來壓製生理上的感覺。

    可越是這樣,越是讓她的腦海裏充滿了那些翻雲覆雨之事,根本就無法忘卻。

    在山本恭子的身邊,還跟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不過,這兩個男人都戴著口罩和帽子,讓人完全看不清麵容。

    蘇銳的眼眸裏麵已經清楚的露出了極度危險的神色來。

    他在山本恭子的浴袍上麵安裝了追蹤器,現在看來,這浴袍應該還在她的隨身箱子裏麵。

    在山本恭子被救走的時候,蘇銳並不知道那些來去如風的黑衣冉底是誰,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來自於誰的指使,想要讓對方主動暴露是不太可能的,如今之計,隻有死死地盯著對方,找尋破綻。

    以往的鸚鵡螺號都是在公海上麵飄蕩十幾,然後再橫跨大洋前往美洲,這一次卻改變了航向,直接前往東洋,因此,根據霍金的分析,山本恭子極有可能乘坐這一條客輪回到東洋,蘇銳這才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阿姆斯特丹。

    事實上,這種事情他原本並不需要親力親為,但是對方可是山本恭子,這樣的複雜關係,讓蘇銳不得不硬著頭皮過來。

    而且,西方黑暗世界的局勢越來越複雜,他必須要調查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與山本組進行了合作。

    山本恭子並沒有注意到蘇銳就在不遠處,她麵無表情的出示了一下船票,然後邁步走上舷梯。

    兩個黑西裝緊緊跟在她的身後,手中同樣持有船票。

    蘇銳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語的道:“為什麽不坐飛機走?那樣豈不是又快又方便?三個人乘坐鸚鵡螺號,光船票就是一大筆錢。”

    他有些弄不明白,這究竟是山本恭子的意思,還是那個西方勢力大佬的意思。

    兜兜轉轉,繞這麽一大圈子,圖什麽?

    難道,他們也要上這艘船來洗-錢嗎?

    茵比氣呼呼的拉開車門,把兩個紙袋扔到了蘇銳的懷裏:“真是討厭的家夥,吃吧!”

    蘇銳也不介意茵比的態度,一邊大口的咬著漢堡,一邊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你在找什麽?”茵比好奇的問道。

    “少兩句,你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蘇銳毫不留情的回答道。

    “切,看你就煩。”茵比道:“咱們什麽時候上船?”

    “誰和你是咱們?你上你的,我等所有人都上船之後再上去。”蘇銳還在盯著人群,這個時候,一輛寶馬轎車緩緩開來,然後一個身穿白色夏裝,身材高挑的女人從車子裏麵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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