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的一番話讓山本恭子清楚的意識到,對麵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按常理出牌,他想要滅掉山本組的想法似乎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他的眼神雖然充滿著嘲諷和戲謔,但是山本恭子卻能夠從中體會到一種決心……這種決心讓她感覺到有些不寒而栗。

    以往,從來都是山本恭子給別人帶來寒意,現在則是完全顛倒了過來,在蘇銳的麵前,無論在哪一方麵,她都處於了完完全全的下風!

    “既然你隻不過是晚一和早一的區別,那麽我們還有什麽好談的?”山本恭子冷冷道:“那你就把我關在這裏,關到我死去為之,我也很想看一看,到那個時候,我父親一旦發了瘋,對整個華夏會造成怎樣的影響。”

    山本恭子知道,父親一旦陷入歇斯底裏的狀態,那麽將不顧一切,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雖然山本組絕對不可能存續下去,但是華夏和太陽神殿也同樣會受到巨大的損害!

    作為女兒,山本恭子一直都認為,在父親那蒼老的身軀之內,一直潛伏著從來不曾老去的野心和恐怖的能量。

    “看來,你還真的到零子上。”蘇銳微微一笑:“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就實話告訴你好了。”

    “在這些年間,山本組一直在對華夏進行著一些不太友好的動作,而這些動作,已經無數次的觸及了我們的底線,對此,華夏的政府非常不滿意,你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嗎?”

    蘇銳望著眼前的女人,嘲諷的道:“你們都認為華夏是軟弱可欺的,你們都認為華夏每次受到了傷害,總是發出一通強烈譴責,然後就完事了,可是,華夏政府的表現,真的就像在輿論和媒體上看到的那樣軟弱無力嗎?”

    山本恭子神情一凜。

    不止她在內,恐怕絕大多數的東洋人,都認為華夏就是可以隨便捏的軟柿子。

    現在,東洋國內的軍國主義有所抬頭,對華夏也開始更加的不友好起來,許多人都甚至開始叫囂著對華夏進邪軟侵略”,從國際上全方位的搶奪華夏的利益。

    不過,此時,從蘇銳的眼神裏麵,山本恭子體會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我曾經在華夏國內最絕密的部門工作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關於在對待東洋的態度上麵,華夏政府有著一整套的製裁政策。”

    “製裁政策?”本來神情冰冷的山本恭子,注意力完全被蘇銳的話語所吸引,情不自禁的就問了出來。

    問完之後,她還不自覺的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水。

    在阿爾卑斯山的深處,可以非常的涼爽,蘇銳穿著西裝都還沒有出汗,而隻穿著薄薄連衣裙的山本恭子又怎麽會流出這麽多的汗?

    當然,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吸引住的山本恭子並沒有察覺到這是怎麽一回事,蘇銳同樣也看出這些異樣來,不過,他在話的時候,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起來,嗓子裏麵似乎非常的缺少水分。

    於是,他拿起桌子前麵的杯子,喝了一大口。

    “對,就是製裁政策。”蘇銳伸出了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道:“這一整套政策,打印成正反麵a4紙的話,大概有這麽厚。”

    蘇銳那兩個手指間的距離,大概有十公分!

    那麽厚,都快比得上辭海的厚度了!而這竟然是華夏政府對東洋的製裁政策?

    山本恭子隱隱的觸摸到了什麽,但是一時間又不出來,汗越出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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