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爾夏普的話還沒完,就被蘇銳打斷:“你能把我怎麽樣?”

    他本來是真心要道歉的,可是對方的表現,讓他徹底絕晾歉的心思。

    既然是這樣,那就不如死磕到底好了!不解風情的女人!

    丹妮爾夏普望著蘇銳挑釁的目光,氣的不打一處來:“我也會把你往死裏欺負!”

    這兩來,在彼茨關係之間,她還是占據了大部分時間的上風,因此,丹妮爾夏普對於“欺負蘇銳”這件事情,也是越來越有自信和底氣。

    這種“誤解”一旦造成了,那麽就很難改變了,她會把蘇銳當成一個非常好欺負的對象,卻忽略了至關重要的一點——這一點會讓她在日後為這種誤解付出“代價”。

    “你這樣嫁不出去。”蘇銳歎了一口氣,強行把自己的目光從丹妮爾夏普的身上給挪開。

    她的身上實在雪白的晃人眼睛,蘇銳恐怕再看下去,就又得犯流鼻血的老毛病了。

    “嫁不出去,關你屁事?”丹妮爾夏普繼續針鋒相對:“你搶走了我好幾次初吻,你沒打算對我負責?”

    “我對你負責?”蘇銳的毒舌功力再一次體現:“我寧願對母豬負責,也不會對你負責,距離你那麽近,知道什麽時候我就沒命了!”

    停頓了一下,蘇銳繼續嘲諷的道:“初吻還能有好幾次的?再了,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初吻。”

    得,錯話了。

    男人和女人之間,最要命的就是這種懷疑,蘇銳其實一點也沒有懷疑自己搶走了對方的初吻,但是此時嘴硬吵架,偏偏嘴賤給出來了。

    “當然是我的初吻!你就是個混蛋!”丹妮爾夏普氣的重重的踹了蘇銳一腳,然後氣衝衝的站起身來,把身上的浴袍重重的摔在地上。

    此時的丹妮爾夏普隻是穿著一身最簡單不過的黑色內衣而已,簡直是要多清涼有多清涼,不過還好,不知是不是昨特意挑選的,她下半身的短褲是平角緊身的,並不是那種能把蘇銳誘惑到死的丁-字褲。

    她想要去房間門口,一看到自己穿的這身貼身衣物,改變了主意,轉身走到了陽台,雙手撐著欄杆,高聳的胸膛還在上下起伏著,大口喘著氣,很顯然被蘇銳這句話給氣的不輕。

    人家明明就是初吻好不好!

    有哪個女人不看重自己的第一次?哪怕隻是個吻!

    不僅很多男人有第一次的情結,女人也有好不好!

    蘇銳也意識到自己錯話了,嘲諷歸嘲諷,但是現在這樣,就有些太沒有風度了。

    蘇銳也很喜歡看到丹妮爾夏普抓狂,不過看到對方這樣生氣的樣子,他的心裏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他也從床上爬起來,朝著陽台走過去。

    蘇銳同樣沒穿浴袍,渾身上下也隻有一件而已。

    由於這兩人所住的房間樓層夠高,因此並不擔心路上的行人會仰頭看到他們走光。

    不過這個時候,對麵一幢寫字樓的樓頂,有一個望遠鏡正居高臨下的正對著這邊。

    地炮舉著望遠鏡,伏在頂樓的欄杆旁,一邊心翼翼的隱蔽著自己,一邊觀察著蘇銳和丹妮爾夏普所在房間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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