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州的白氏一族,和首都的白家,淵源頗深?

    蘇銳聞言,不禁覺得有些考驗自己的想象力了!

    在得到這個消息以前,哪怕是讓他把想象力發揮到極致,蘇銳也不可能猜到這個橫行鄉裏的村支書竟然和首都白家能扯上關係!

    對於普通民眾來說,什麽蘇家白家之類的,距離他們太過遙遠,大部分人對此也比較陌生,但是,對於已經官至正廳級的陳冬而言,這件事情就不得不小心而為之了。

    畢竟,如果自己惹惱了那個首都白家之中的某個人,那麽說不定仕途就到此為止了。

    蘇銳理解陳冬的想法,不過,他又輕笑著說道:“陳書記,這件事情,你秉公處理便好,畢竟沒有人希望看到村霸橫行一方,魚肉鄉裏,而且我問過這白馬村的村民,幾乎沒有一戶不對白山泰心生怨言的。”

    陳冬點了點頭,他明白蘇銳的意思,但是心裏還是沒能消除那份忐忑的感覺。

    “一個小小的村支書尚且如此,那麽這壇城縣至少有三百多個行政村,整個沂州七大縣,又得有多少白山泰這樣的村支書?”

    這句話已經明顯充滿了提醒的意味了。

    陳冬已經是正廳級的市委書記,按理說,被蘇銳這樣一個年輕人教訓,心中應該很不爽才是,但是聯想到對方的身份,頭上不禁還是冒出了冷汗來。

    能夠讓具有英國皇家血統的維多利亞俯首聽命,這個蘇姓的年輕男人,其真正身份得有多麽的恐怖?

    “請蘇先生放心,隻要我在任一天,像類似白山泰這種村支書,一個都不會繼續任職,所有的基層老鼠,都會被挖出來。”

    這句話幾乎已經相當於保證了,一個權掌一方的市委書記對一個比他小上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說出這種話,初看起來是有點違和,但是如果仔細深究,竟會讓人覺得……本該如此。

    “陳書記的為人,我自然是相信的,事實上,維多利亞在投資的時候,不僅會評估當地的投資環境,也會對所有的領導人進行一個全麵綜合的評價,畢竟,一方領導對於投資商而言是有著巨大的影響。”

    聽著蘇銳的話,陳冬的臉上露出了苦笑,他知道,接下來的話一定是重點了。

    “陳書記,在維多利亞的綜合評分之中,無論是人品,還是能力,您都是位居東山省所有市委書記第一,所缺少的,隻是背-景關係。”蘇銳說道。

    陳冬默然,事實上他一直自視甚高,如何不明白蘇銳所說的這些,在沂州任上幾年,全市的風貌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這政績遠遠超出省內同僚,隻是缺少關係的他,此生在政壇上,頂多隻是再邁進一小步而已。

    陳冬隻是有些驚訝,對方竟然能夠在不知不覺之間,調查的如此細致,能量和關係徹底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佩服之至,惶恐之至。”陳冬又說道。

    “陳書記,你也不用謙虛。”蘇銳笑道:“其實我們心裏都有杆秤的。”

    眼下,陳冬並不想談的太遠,而是說道:“蘇先生,關於這次首都白家的事情,還需要您的指示。”

    白家?

    蘇銳的眉毛揚了一揚,臉上的笑容則是顯得很輕鬆:“陳書記,我和首都白家打過一些交道,放心吧,他們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村支部書記來動用關係的,除非這個村支書是他們的直係子弟,很顯然,這不可能。”

    蘇銳並沒有說,他曾經把白家旁係的一個紈絝子弟丟進海裏喂了鯊魚,事後白家也沒吭一聲。

    “這個白山

    泰,頂多就是扯虎皮做大旗而已,至於有別人抗議,那麽就盡管讓他們抗議好了,看看能跳出來多少人。”蘇銳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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