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傑疼的表情扭曲,捂著膝蓋說道:“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蘇銳的眼睛之中掠過玩味的笑容來:“這句話似乎該我來問問你吧?你想要做什麽?”

    “你是……你什麽意思?我什麽都沒想做……”

    許文傑即便是跪著,但是嘴巴卻挺硬。

    “你公然破壞必康的融資計劃,目的是什麽?”蘇銳的聲音漸漸清冷。

    “我沒有什麽目的,我隻是站出來講了一個公認的事實而已。”許文傑咬牙忍著疼說道:“公眾不能被蒙蔽,他們有被告知的權利,我有將風險向他們告知的義務……”

    蘇銳冷冷一笑:“我說過了,你沒有和我平起平坐的資格,可是你卻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也沒有證據來證明我說的不對。”許文傑自信沒有被蘇銳抓到任何的把柄,因此一口咬死,把自己形容的如此高大上。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蘇銳的為人,堂堂的太陽神阿波羅,懷疑一個人有問題,還需要證據嗎?

    隻是單純的懷疑就已經足夠了!

    “我還是要強調,我並沒有任何詆毀必康的意思,這個公司已經被西方的黑暗世界盯上了,所有人的投資都會打水漂!”許文傑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來勸說蘇銳離開:“你這個華夏人根本不知道西方黑暗世界的厲害!”

    “我會不知道西方黑暗世界是什麽樣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蘇銳輕蔑的說道。

    許文傑顯得頗為無奈:“要我怎麽說你才相信西方的那些黑暗大佬已經準備動手了?”

    “你不用強調這些,這些消息我都知道,你應該說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蘇銳冷淡的說道,他看著這許文傑的眼神帶著一股俯視的意味來:“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說一說誰在背後指使你,如果交代的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該說的我都說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許文傑深深知道,什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都是狗屁,咬死不鬆口,最後對方隻能無奈放棄,若是相信坦白從寬,隻有牢底坐穿!

    現在對方完全處於強勢地位,自己一定不能鬆口,哪怕是一點點的泄露都不行!那樣會毀掉自己的一切!

    “還說什麽悉聽尊便,看來你的華夏語也挺好的,裝美國人裝的挺像。”蘇銳不屑的看了許文傑一眼:“你這種人要是放在戰爭年代,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漢奸。”

    “我們追求的東西不一樣。”許文傑的膽量真是可以,在這個時候還敢頂嘴:“你要的是愛國情操,我要的是自我價值的實現。”

    “你追求的是什麽自我價值?”蘇銳冷冷說道:“是榮耀,是地位,還是權力?”

    許文傑一怔,似乎一時間沒想到答案。

    “不管你追求的是什麽,隻要你不說實話,我就會把這些東西都從你身邊拿走。”蘇銳的語氣開始放緩,一字一頓的說道:“一樣一樣的拿走。”

    說罷,蘇銳眯了眯眼睛,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從蘇銳嘴裏發出來的,是最純正的美式英語。

    聽到這樣地道的口音,許文傑完完全全的愣住了。他本來以為蘇銳是個土鱉,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有海外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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