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銳,秦牧風眼中的冷芒漸漸凝聚起來。

    能夠在轉業之後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他秦牧風也不可能是草包,雖然善於鑽營了些,但是某些手段還是信手拈來。

    他並不是那種狠辣到不擇手段的人,但是為了某些事關他人生的事情,他願意鋌而走險!

    再者,對於已經到達了他這個位置的人來,許多對於普通人極為凶險的事情,在他們眼裏也不算什麽危險。

    感受到了秦牧風眼中的寒意,蘇銳淡淡笑道:“這位就是三叔吧,我經常聽悅然提起你,正準備改去首都拜訪,卻沒想到你已經來到了寧海。”

    聽到蘇銳的話語之中並沒有任何的敬意,用的是“你”而不是“您”,秦牧風冷笑一聲:“不知禮數,沒有教養的子,三叔豈是你喊的?”

    秦悅然有心解釋:“三叔,他是……”

    “我不管他是誰。”秦牧風冷冷道:“悅然,你不用替他話,從哪來就滾哪去,秦家的事情,也是你有資格摻和的?”

    “我沒有資格摻和秦家的事情,但是我女朋友的事情,我必須要管。”蘇銳的語氣雖然很輕,但卻包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而且,我要管到底。”

    秦悅然轉過臉,看著蘇銳的側臉,眼神之中透出一絲迷醉的神情。

    能有這麽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甘願付出至此,秦悅然已經覺得此生足矣。

    “好一個管到底,真是大言不慚。”秦牧風搖頭冷笑:“年輕人,你知不知道,秦家想要碾死你,就像大象踩死一隻老鼠一樣容易!”

    秦悅然緊緊攥著蘇銳的手,在這種時候,她必須要和他站在一起,他們是一體的。

    “可是,老鼠順著大象的鼻子爬進去,也是可以吃掉大象的腦髓。”蘇銳淡淡的道,臉上全無懼意。

    “有膽色,有膽氣,可是,空有這些是沒用的。”秦牧風冷冷笑道:“不如,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在他看來,蘇銳這張生麵孔,肯定不是首都某個世家子弟,年輕人的戀愛和過家家差不多,等到他認識到現實,肯定就會放棄的。對付這種角色,還不需要那種最終極的手段。

    蘇銳搖了搖頭:“很抱歉,我不想拿我的感情做交易,這是對悅然的侮辱。”

    到這兒,蘇銳直接伸出手,把秦悅然緊緊攬在懷中!

    看到此景,張玲嘲諷的道:“秦悅然,你真是把老秦家的臉給丟盡了,背著我們在寧海胡搞八搞,如果傳回首都,我們都沒臉見人了。”

    蘇銳皺了皺眉頭,深深的看了張玲一眼,似乎要把這刻薄的嘴臉給記在心裏。

    “十萬,作為你離開悅然的條件。”

    秦牧風道,他始終認為,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歸根到底都是利益關係,所謂的忠誠,隻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高而已。

    “十萬?”

    蘇銳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嫌少?”秦牧風隱隱的感覺到這個蘇銳似乎準備敲竹杠了。

    “三叔,你真的是在打發要飯子嗎?你一出手,就隻值十萬?區區十萬塊錢,就想買走悅然的終身幸福?你是在侮辱悅然,還是在侮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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