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著雪茄的男人目光陰沉,聲音更低沉,好像是濃得化不開的陰雲,他身邊的人知道,薛如雲在跳舞的最後一個動作被蘇銳抱住的時候,他的眼睛幾乎已經迸出火來,好端端的一根古巴原產雪茄被直接從中掐斷!

    “七哥,這個白臉是第一次出現在這個酒吧,我們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個女人怎麽給臉不要臉啊?咱們七哥在這個酒吧那麽久,每晚上都過來給她捧場,她不僅不經常出現,一出現竟然還帶了個白臉,這是幾個意思啊?”一個穿著西裝、麵皮白淨的男人在一旁添油加醋的道,“依我看來,七哥對這個薛如雲就是太仁慈了,女人就是不能慣著,越是慣著就越不知好歹,不懂得男人的良苦用心。”

    “你知道個屁!”七哥瞪了一眼,那個男人立刻不敢講話了,低下頭訕訕笑道:“七哥,我就是想替你出口氣,這個薛如雲仗著自己漂亮,實在是不給你麵子,如果您句話,我現在就衝過去,把她給…”

    “你想把她給怎麽樣?”七哥冷眼看著自己的手下,語氣有些陰森。

    “嗬嗬,沒想怎樣沒想怎樣,七哥,你別想多了。”那個手下連忙解釋道,其實他想的是把薛如雲給就地推倒,但幸好沒出口,這個女人早就被七哥的當成了禁臠,他已經看上此人很久了,如果自己口不擇言的話,肯定會被打的很慘。

    “你們誰能給我調查出那個白臉的身份,我重重有賞。”七哥把雪茄摁滅,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在他的右手拇指上,帶著一個大大的金戒指,一副暴發戶的嘴臉。

    “七哥,依我看,我們就不用調查他了,不如直接派幾個人,把這個子揍一頓,揍得生活不能自理,最好變成太監,那薛如雲也不會跟他好了。您看我這個方法怎麽樣?”

    七哥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然後晃了晃杯子,道:“這個辦法倒是可以,敬酒不吃吃罰酒,為什麽有些女人總是這麽不開竅,非要把男人的耐心耗盡?撕破了臉,對誰都不是好事!”

    這個七哥名叫張七丙,在寧海當地的餐飲界有名氣,是幾家連鎖餐廳的大老板,身家也有上億。自從一年前來到這麥克斯酒吧見到薛如雲之後,這個張七丙就驚為人,每晚上都要到這個酒吧來捧場,又是點歌又是送花,有一次還要送一輛車給她,可是薛如雲麵對這個土豪的追求,每次都是冷冰冰的回絕,鬧得張七丙很沒麵子。

    就在今,當張七丙看到薛如雲和另外一個男人大跳曖昧無比的貼麵熱舞的時候,他不禁有了一種被戴綠帽子的感覺!

    自己苦苦追求那麽久的女人,不僅連手都沒有拉過,甚至都從來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眼,這個白臉是個什麽東西,和她又摸又抱又摟的,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啊!

    “就按照你的辦法,一會兒找人把這家夥給我辦了,不要露出馬腳。”張七丙的眼中放出陰森的冷光來。

    能夠在寧海的商界混到有名氣,張七丙自然幹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找些黑社會把競爭對手搞死搞殘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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