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未央和葉霜降並排躺在大床上,兩人蓋著同一床被子,久久沒有睡意。

    “我以前可從來不習慣跟別的同性睡一張床。”葉霜降說道:“當然,也沒跟異性這樣睡過。”

    “好啦,知道你沒交過男朋友。”閆未央笑了起來。

    “我是奉銳哥之命陪你睡覺……不過,這樣感覺也還不錯。”一貫英姿颯爽的葉霜降,平日裏都是在非洲的炙熱大地上執行特工任務,能夠這樣安安穩穩、以完全放鬆的狀態睡在豪華五星級酒店柔軟大床上的機會,本來就是少之又少。

    更何況,多了一個能說體己話的閨蜜,這樣還挺奇妙的。

    葉霜降說話間,忽然手從被窩裏伸出去,在閆未央的身上捏了一把。

    後者頓時像是觸電了一樣。

    “呀!你幹嘛呢……”

    “喂,恐怕你比看起來的還要更大一點啊。”葉霜降開起車來也是絲毫不含糊:“我覺得,銳哥肯定喜歡的不得了。”

    閆未央想報複性地抓回去,又有點放不開,俏臉通紅通紅的。

    葉霜降倒是直接掀開了被子,掃了兩眼,說道:“哎呀,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呢。”

    閆未央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反擊,哭笑不得地說道:“這句詩還能這樣用的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葉霜降的眼神忽然一凜。

    她聽到了腳步聲。

    嗯,從酒店走廊裏有腳步聲傳進房間,這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這腳步完全是刻意放的很輕很輕!

    閆未央沒太有這方麵的經驗,自然還說不好這究竟代表了什麽,可是,對於常年在戰場邊緣行走的葉霜降來說,這對於危險的預判,已經近乎於直覺和本能了!

    “噓。”

    葉霜降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閆未央點了點頭,立刻什麽都沒有再說。

    閆未央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不去參與任何事情,就是對葉霜降最大的幫助了。

    她不是戰鬥人員,沒有相關的經驗,貿然參與進來,隻會拖後腿。

    閆未央掀開被子,從被窩裏輕手輕腳地挪下來,隨後換上運動鞋,拿起手機,給蘇銳發了個消息,隨後便藏身到了角落裏。

    閆未央不禁有些後怕,也對蘇銳對危機的預判五體投地。

    難道說,這個亞爾佩特,真的是圖謀不軌?潛-規則自己不成,便直接用想要鋌而走險地帶走自己?

    順著這個邏輯,閆未央有點不太能想得通。

    這個亞爾佩特好歹也是國際能源巨頭的高管,為什麽非要其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更何況,這裏還是華夏首都,如果貿然綁架的話,究竟會導致什麽後果,亞爾佩特能不知道?

    這簡直是沒腦子的莽夫才能幹得出來的事情啊,可亞爾佩特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上來看,都不是這樣的人!

    所以,當一件事情的邏輯無法完全契合上的時候,一定是有著別的原因!

    隻是,以閆未央對黑暗世界的了解程度,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想到“鐳金”的頭上的!

    更何況,從表麵上看起來,閆家二小姐和這種極有可能在全世界範圍內引起大規模戰爭的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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