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某個強大的人消失了。

    然而,此刻,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那個人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消失,而是在某個地方隱藏起來了。

    白蛇的狙擊槍子彈給那個人造成了看似不輕的傷害,可是,以那個黑衣人的實力,隻要不是傷筋動骨,那麽對戰鬥力的影響就不會特別大。

    他不是諾裏斯,不是塔伯斯,那麽,會是誰呢?

    這麽關鍵的時刻,此人沒有出現在所謂的“正麵戰局”之中,那麽,顯然他是在另外一個戰場!

    在地底下!

    …………

    凱斯帝林這一刀傷到了諾裏斯,後者飛退回到了院子裏。

    他在這院子裏呆了很多年,這一次,剛剛邁出門檻沒多久,竟然被打了回來。

    對於諾裏斯來說,這似乎一種恥辱。

    腹部的傷口並不致命,但卻讓這位成名多年的大佬很心煩。

    “你那把伸縮的刀,很不錯。”諾裏斯對凱斯帝林說道。

    此時,在大公子的手裏,剛剛傷到諾裏斯的黑色長刀已經不見蹤影了,被他收到了身體某個不知名的位置上。

    很顯然,這把刀並不是作為常規武器出現的,而是被凱斯帝林當成逆境之時可以決定戰局走向的奇兵。

    “有點可惜。”凱斯帝林冷冷地看著諾裏斯,說道:“如果剛剛剖開了你的腹腔,切斷了你的腸子,現在你就不會和我站著說話了。”

    很顯然,剛剛凱斯帝林並不是無腦衝過來攻擊的,他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想到了接下來所可能會采取的招式了——差一點形成致命傷。

    隻是——這一次是“差一點”,下一次,想要把差的這一點抹平,還不知道得花費多大的努力,不知道得付出多大的犧牲。

    “以我的防禦力,尋常刀劍是不可能傷到我的。”諾裏斯說道:“無論是燃燼之刃,還是斷神刀,想要通過刀鋒來重創我,其實很難,再鋒利也是一樣的……可是,孩子,你剛剛差一點就做到了,這讓我很意外。”

    凱斯帝林搖了搖頭:“這沒什麽好意外的。”

    他的那把刀,本來就是作為必殺之技存在的,在他看來,一擊不中,已是失敗。

    “你的那把刀不是凡品。”諾裏斯說道:“它和你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契合。”

    “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著一切。”

    凱斯帝林說著,大步向前,也邁進了院子裏。

    隨後,這小院裏的氣氛,開始變得無限凝重了起來。

    “所以,把你能打出來的牌,都給打出來吧。”諾裏斯嘲諷地笑了笑,說道。

    …………

    此時,地下的重型犯監牢裏。

    羅莎琳德正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蘇銳,眼睛裏麵有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情緒。

    “也就是說,我剛剛不是來大姨媽,也不是尿褲子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俏臉微紅。

    “沒錯,我可以肯定,是這樣。”蘇銳說道:“畢竟,要是尿褲子的話……和那個出來的不是同一條路……”

    給一個輩分極高的小姑奶奶科普這種事情,真的不是太容易。

    別看羅莎琳德之前說話的時候經常開車,車速還飆的極高,動不動就要吞個啥的,可是,一旦到了實戰的時候,她就純潔的像是一張白紙了。

    羅莎琳德是真真正正的口嗨一族。

    “我懂了……”想著自己之前濕褲子的尷尬,羅莎琳德麵紅耳赤,俏臉之上的紅暈煞是可人。

    “所以,下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可別再當成周期紊亂了。”蘇銳搖了搖頭。

    這一堂科普課並不算長,十分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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