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很突兀地離開了。

    她在一步跨下了台之後,身形化為了一道金色流光,迅速遠去,幾乎沒用多長時間,便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而執法權杖,也被拉斐爾帶走了!

    塞巴斯蒂安科本想追上,但是到了台邊,卻又停了下來。

    他遠遠望著拉斐爾消失的方向,目光之中似乎帶著些許的疑惑與不解。

    “你的傷勢怎麽樣?”蘇銳走上來,問道。

    “傷勢沒什麽,養養就好了。”塞巴斯蒂安科看起來並不是很在意,不過,肩膀上的這一下貫穿傷也絕對不簡單,畢竟,以他現在的防禦能力,尋常刀劍根本難以近身,足可以看出來,拉斐爾究竟擁有著怎樣的戰鬥力。

    不過,嘴上雖然這樣講,在肩膀處持續性地湧出疼痛之後,塞巴斯蒂安科的眉頭還是狠狠皺了一下,畢竟,他半邊金袍都已經全被肩膀處的鮮血染紅了,肌肉和骨骼都受了傷,如果不接受手術的話,必然會戰力大跌的。

    “我能看出來,你本來是想追的,為什麽停下來了?”蘇銳眯了眯眼睛,對塞巴斯蒂安科道:“以你的性格,絕對不是因為傷勢才如此。”

    若是放在以往,以塞巴斯蒂安科對執法隊工作的敬業程度,以他心裏對拉斐爾的仇恨,必然會對其窮追猛打的!哪怕身上有傷,也不會阻礙他的腳步!

    “拉斐爾的人生字典裏麵,從來沒有‘臨陣脫逃’這個詞。”塞巴斯蒂安科歎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唉,我太了解她了。”

    “難道是因為她身上的傷勢比看起來要嚴重,甚至已經到了無法支撐繼續戰鬥的地步,所以才會離開?”蘇銳推斷道。

    塞巴斯蒂安科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就不可能把時間放到了三之後了,我總覺得這拉斐爾還有別的計劃。”

    蘇銳似乎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不過,在他看來,以拉斐爾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性子,不像是會玩陰謀的人。

    難道,這件事情的幕後還有別的推手嗎?

    “既然這個拉斐爾是曾經亞特蘭蒂斯雷雨之夜的罪魁禍首,那麽,她還有什麽底氣重返家族聖地卡斯蒂亞?”蘇銳皺著眉頭,似乎是有些不解地道:“這樣不就相當於自投羅網了嗎?”

    塞巴斯蒂安科輕輕搖了搖頭:“所以,這也是我沒有繼續追擊的原因,況且,我那一棍所給她所造成的傷勢,十半個月是不可能好得了的。以這樣的狀態回到卡斯蒂亞,無異於自尋死路。”

    拉斐爾不可能判斷不清自己的傷勢,那麽,她為什麽要立下三之約?

    畢竟,現在的亞特蘭蒂斯,對於她來,無異於龍潭虎穴!這麽硬闖,拉斐爾的自信和底氣在哪裏?

    蘇銳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是怎麽知道拉斐爾在這裏的?”

    “我一直在尋找她,這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停下來過。”塞巴斯蒂安科道:“尤其是這一次,維拉死了,那麽,拉斐爾倘若依舊活著,絕對會出現。”

    他神情之中的恨意可絕對不是作假。

    蘇銳聽了,點了點頭,道:“那麽,你肯定在維拉的葬禮上嚴格布控了吧?”

    “是的,當時一無所獲。”這位執法隊長道:“不過,我布置了兩條線,必康這邊的線索還是起到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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