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是挺受罪的,怪不得她身後的疤痕這麽觸目驚心。

    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蘇銳和薩拉隻能算得上是利益共同體,他們之間更像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而不是純粹的戰友關係。

    從這次蘇銳陪林傲雪和鄧年康的時間就能看出來,到底誰在他的內心深處更重要一些。

    其實,薩拉這次也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這種手術的風險很大,稍不留神就是萬劫不複,哪怕必康擁有著全世界最先進的生命科學技術,可在麵對人體這種全世界最精密的儀器的時候,還是會遇到不的風險。

    據,在手術的時候,有幾次距離某些神經過近,差點讓薩拉變成了植物人。

    當然,最終手術很成功,這種複雜的案例,足以寫進心髒學科的教科書。

    等蘇銳到了醫院,薩拉正躺在病床上,頭發披散下來,膚色更顯蒼白,好像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她閉著眼睛,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陽光透過窗子灑進房間,給這環境平添了一股安寧的感覺。

    隻是,這樣的安寧,似乎帶著一絲蕭索與寂寥。

    其實,薩拉如果不做這個手術,大概也就隻能再支撐幾年時間而已,然而,如果做的話,就可能永遠無法從手術台上走下來了。

    但是,這位馬歇爾家族的新掌門人,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去挑戰生命中那一絲生之希望。

    相比較餘生的苟延殘喘,哪怕此次挑戰失敗,薩拉也心甘情願。

    這個看起來讓人有些心疼的姑娘,卻有著很多男人都不曾擁有的執拗與勇氣。

    所以,為了未來的一線生機,她當時甚至願意在蘇銳麵前獻出自己。

    不得不,很多時候,在所謂的上流社會和權力圈子,女人的身體還是會變成交易的籌碼,或是通行證,就連薩拉也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拉近和蘇銳之間的距離。

    從蘇銳進入總統聯盟之後、有那麽多聲名顯赫的女人來敲門,就已經是個非常明顯的例子了。

    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本來守在門口,結果一看到來的是蘇銳,立刻讓開,同時還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

    他們都是薩拉的心腹,也都知道蘇銳和薩拉之間的關係,尤其是在家族經曆了這種劇變的情況下,很多人甚至都認為,蘇銳已經成為了這個家族的男主人了。

    當然,在蘇銳已經在米國擁有如此高的地位的情況下,馬歇爾家族不僅不會對蘇銳造成任何威脅,反而要依靠蘇銳了。

    短短一趟米國之行,局麵竟然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這想想都是一件讓人覺得難以置信的事情。

    蘇銳對兩個保鏢點了點頭,輕輕地走進病房來,結果薩拉卻睜開了眼。

    “你來了。”薩拉笑了笑,眼睛裏麵開始緩緩地出現了一絲亮光。

    這笑容也挺虛弱的,不過,此時不施粉黛的她,反而顯現出了另外一種動人的風情。

    “我還擔心吵到你。”蘇銳看著薩拉,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感覺怎麽樣?”

    “感覺我的心髒在很有力的跳動。”薩拉道:“那是生命的感覺。”

    她的笑容之中,帶著一股很明顯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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