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事情,確實是挺讓阿諾德感到頭疼的。他必須要拿出一些可以給民眾們帶來信服力的做法,才能夠更好地安撫人心。

    “本來以為法耶特出事,對我們來是個好事,沒想到……”幕僚們早已經開完了會,但是卻沒有形成有效的方案。

    阿諾德坐在辦公桌的後麵,喝了一大杯咖啡,看著幕僚們的討論結果,搖了搖頭,隨後道:“算了,不用理會這些事情,我們應該更穩妥一點才是。”

    “但是,總不能放任眼前的情況一直發展下去啊,總統先生,這樣會危及我們當局的。”第一幕僚施塔爾特憂心忡忡。

    “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阿諾德看著第一幕僚,苦笑了一下:“現在民眾們確實是需要一個宣泄情感的出口,而法耶特出事的時間也恰到好處,相信過了這一段時間之後,民眾們心裏的怨憤就會慢慢地平息下來了。”

    “唉,希望吧。”施塔爾特對此好像並不是很有信心。

    “放寬心,隻要我們自己沒有任何問題,那麽無論外麵如何轟轟烈烈,都不會波及到這座總統府的。”阿諾德笑道:“施塔爾特,你想想,咱們在過去的這幾年裏,一起邁過了多少坎坷,這次的事情,和以往的驚險相比,真的不算什麽的。”

    總統先生看起來真的很淡定。

    施塔爾特並沒有因這句話而放寬心,他沉思了一會兒,隨後道:“總統先生,我們不能放任這種情形繼續下去了,因為人性是不可控的,我們必須明確矛盾主體。”

    阿諾德的眉頭輕輕挑了一下:“明確矛盾主體?”

    “是的,我們必須要讓公民們明白,引發這次事情的,不是我們的總統府,更不是米國的政治體製。”施塔爾特開始展現他第一幕僚的風采了:“所以,我們必須采取一些方式,把矛盾往法耶特的身上引……不,確切地,是要讓法耶特徹底成為能夠集中吸引火力的那個人。”

    阿諾德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好,你可以問問,關於這件事情,聯邦調查局那邊的進展如何了,如果法耶特還交代了其他的一些東西,那麽就可以立刻向社會公布出來。”

    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很明顯——無論在社會上引起多大的怒火,這樣的火焰終將由法耶特自己來承受。

    “另外,一定要控製抗議活動的激烈程度,縱火、焚燒、搶劫之類的,全部都要嚴加禁止。”阿諾德道:“不能讓這次的事情,成為米國亂起來的開端。”

    “我去安排,總統您盡管放心。”施塔爾特站起身來,剛要離開,又想到了什麽,於是重新走了回來,道:“對了,總統先生,還有一件事情……現在,有不少民眾在遊行的時候,都舉著蘇銳的海報,把他奉為我們米國的英雄。”

    “哦?是嗎?”阿諾德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精彩了起來。

    施塔爾特找出了一張海報的照片……那是從一個視頻的截圖衍生而來,隻有蘇銳的背影,然而,他甚至都沒有露臉,卻已經成為了那些米國公民們打破黑暗的英雄了。

    施塔爾特也有點哭笑不得:“總統先生,咱們要不要在總統府宴請蘇銳?雖然他的身份比較敏感,但畢竟在掀翻法耶特的事情上,蘇銳是當仁不讓的首功。”

    “宴請蘇銳……”阿諾德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在這種風口浪尖上,不要做類似有爭議的事情,雖然我很欣賞這個夥子,但是……一個不心就會出現誤會,甚至會把事情的發展導向不可控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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