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銳的這句話,蔣曉溪的眼眶瞬間變得更紅了,眼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她從到大,隻過過一次生日!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她過的!
生活需要儀式感,而生日,對於很多人來,可能都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一。
蔣曉溪知道,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忘記和蘇銳共同度過的那個生日,那種感覺讓她迷醉,很想很想再多經曆幾次!
所以,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蘇銳此刻的法有著極大的服力!
蔣曉溪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的,蘇銳,我答應你,我會努力活得更久一點。”蔣曉溪道。
“好,這樣就好。”蘇銳笑了起來:“這樣也就不枉我今帶了這麽多人來救你了。”
蔣曉溪笑著應了一聲,隨後又哭了起來。
“不許哭了,接下來,我們還得把幕後的人找出來呢。”蘇銳道。
“蘇銳……”蔣曉溪稍稍地停頓了一下,又道:“我覺得,我自己來找就好了,你已經救了我了。”
蘇銳已經為蔣曉溪做了很多很多了,後者不敢也不能奢求蘇銳為他做更多的事情了。
“不,我們是朋友,不是嗎?”蘇銳看著蔣曉溪,微笑著道:“既然是朋友,那麽就不要這麽見外的話,明白嗎?”
蔣曉溪聞言,再度抹了抹眼淚,微笑著道:“好,我不見外的話了,能有你這麽一個朋友,我覺得我這半輩子沒白活。”
因為一個人,而覺得這輩子獲得很值,這已經可以明很多問題了。
這種分量,真的是無與倫比的。
完這句話,蔣曉溪又張開雙臂,和蘇銳緊緊的擁抱了一下。
“審出來了。”邵飛虎走了過來,同時把那個為首的黑人丟在了蘇銳的腳下。
這個家夥已經完全不複之前的囂張了,四肢斷了其三,滿頭滿臉的都是鮮血,看起來甚是淒慘。
最關鍵的是,他已經不可能當得成男人了!
你被什麽欲望支配了人生,那麽你終將失去擁有這種欲望的資格!
這個為首的黑人看著蘇銳,眼睛裏麵流露出了無比驚恐的神色來。
“不要殺了我,不要殺了我,饒我一命,饒我一命……”他滿嘴都是鮮血,話完全不清楚,可是卻還在不斷地求饒。
在這個黑人的心裏麵,眼前這位華夏年輕男人給他留下了極為深重的陰影,恐怕這輩子都沒法將這陰影給抹去了!
“他叫德朗奧斯,從非洲某國來到咱們國家的留學生,南陽科技大學畢業的,畢業之後在某個外語培訓機構當外教,這個家夥也算是留學生裏麵難得的能把華夏語的比較順溜的了。”邵飛虎道。
“我大概已經猜出來了。”蘇銳搖了搖頭,“剩下的人也都是留學生吧。”
“是的,有的已經畢業了,找不到工作,當著無業遊民,有的則是還是在校生。”邵飛虎道:“這個德朗奧斯吸食大-麻,所以當外教的收入完全不夠他揮霍的,因此他在南方聚了一夥來自於同一個國家的留學生,專門幹一些替人消災的事情。”
到這裏,邵飛虎嘲諷的冷笑了兩聲:“咱們這誤打誤撞的,還鏟除了一個由外國人組成的黑-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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