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們,就直接往這橋上扔個導彈,直接把我炸死算了。

    蘇銳的話語之中滿是嘲諷的味道。

    他這一次看起來是出了個餿主意,但是很顯然已經出了東洋某些掌權者的心聲了。

    可是,這句話裏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狠狠打著所有東洋人的臉。

    是啊,當局派出軍隊來對蘇銳開火,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丟臉丟到國際上了,要是再安排導彈把蘇銳直接炸死,那麽以後東洋人在國外就別想抬得起頭來了!

    可以降維打擊,但是不能降維反擊!要臉好不好!

    聽到了蘇銳出這句話之後,屏幕另外一段的清武弘嗣氣得又想摔手機了。

    可是,這種時候,加藤藏布始終不出山,他就永遠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

    …………

    被活捉的町田浩樹已經被丟到了蘇銳的麵前。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位身穿東洋特種部隊戰鬥服的上校,所有圍觀者都感覺到了臉疼。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像一隻鴕鳥一樣,什麽都聽不到,什麽都看不到,聊以自我安慰。

    就像在西方黑暗世界裏麵沒有人膽敢冒充宙斯一樣,在東洋,也沒有誰敢冒充這身衣服的主人。

    這是東洋國民軍的軍裝,而他們還佩戴著特種部隊的臂章!

    東洋就這麽屁大點的地方,誰敢亂穿這一身衣服?那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啊?

    所以,當這一身軍裝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時候,幾乎就已經坐實了某個既定事實了——是東洋特種部隊動手,是東洋政府那個最高首腦下令!這種時候,他一定會動用自己的這種權限的!沒有誰擁有比他更高的決策權!

    清武弘嗣!

    這一切似乎都已經變得明朗了起來——東洋的某些人輸急眼了,徹底坐不住了呀。

    蘇銳看著這個上校軍官,道:“吧,這次是誰讓你來的?”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答案,但是蘇銳還是要逼問出來,讓所有東洋人都知道他們的內閣首腦到底做出了怎樣丟人的事情,也讓全世界看一看這個島國領導者的行事風格。

    町田浩樹知道這是自己必然會麵對的情況,隻是一時間還沒有辦法從容麵對自己的內心——從一個特種部隊軍官瞬間變成了階下囚,這的確是需要一個艱難的心路曆程才行。

    既然選擇了保住性命而投降,那麽就必然會麵臨著審訊,而吐口……是早晚的事情。

    “看起來很硬氣啊。”看著這個東洋軍官梗著脖子不吭聲的模樣,蘇銳笑了笑:“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就是你這種人。”

    町田浩樹聽懂了蘇銳的話,憤怒的不行,當然,他的內心之中也滿是羞恥。

    “你們也就隻有對自己人開火的本事了。”蘇銳冷冷笑了笑。

    現在看來,那藤原一清和野藤立惠子死的都還挺冤枉的,純粹是被首相當成了出氣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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