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梅聽了不住頷首。經這一件事,她也是擔心這樣的一個婆婆了。隻想著自己,連自己的兒子也不關心,這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啊?他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麽對待她才好了。

    花婆婆瞅著狗剩娘陰鷙瘮人的大麵龐子,羞憤欲死。花婆婆很想還口,但是因為確實是自己做錯了,所以沒有辦法說些什麽,隻能啞口無言的聽著他說。沒有人能切膚體會別人的痛,也沒有人能真正了解別人的無奈。愛情沒有固定的模式,誰的就是誰的,無法複製不可模仿。

    她猛地察覺,平常她是多快樂。不管眾人是怎樣的不停的討論她,她都可以置若罔聞。她在自己家裏懶惰,她不幹的生計她男人、孩子幫她幹了;她在自己家裏吃,吃的在多,她男人、孩子也沒有埋汰她。怎麽現在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這寶貝小子迎娶了老婆,可不單單是她子了一一他還成了其他的人的男人。唉,這下日子不好過了。

    她吃了寶貝小子的東西,就是吃了人家男人的東西,人家確實不樂意咧!要講從孝心孝行上來說,吃寶貝小子一塊餅自然是天公地道的,難點是狗剩娘逮著了她懶惰、饞嘴、不管後人這幾點,怎樣讓她激烈的回駁?可是這也確實不是做給自己的。

    對狗剩娘罵出來的話,她一句也頂不回去。論口吐芬芳的爭吵,十個花婆婆不是個狗剩娘的站在對立麵的對手,她就能夠用力的扯一下閑語罷了,讓她扳扯出來有根有據的話來,差不多是沒可能的。

    所以,她自在了數十年,第一回讓人口吐芬芳的大罵的羞愧難當,淚如泉湧。她也沒辦法反駁些什麽,畢竟她們才是有理的一方。

    狗剩娘可不管她哭還是不哭,她千辛萬苦得了這樣的一個有利的時機,若是不乘此機會幫心梅出一下氣,莫非還要等下一次在來尋事情?

    故而,她氣息頗足地佇在廚門邊高聲貝罵著,什麽心如鐵石的女人不知道護犢子啦,什麽在自己家偷吃丟臉啦,口吐芬芳的大罵得街坊鄰居都出來圍觀。

    李星冬的娘陳氏走近拽著狗剩娘的手臂,強顏歡笑和聲細氣地問:“女姻親,這是怎麽一回事咧?來,我們進房間,慢慢講。”

    堵在門口很不好看咧,星冬叔叔和明元不在家裏麵,花婆婆豁著尖利的門齒,縮在灶房眼淚流得一臉是眼淚,也是不敢出來,她這樣的一個三嬸就隻能夠親自出馬來提點了。

    狗剩娘才不會入咧。她對佇在寬敞的院落外麵的小槐娘等人大聲道:“你們各位來評斷是非:明元出去捕漁了,一家人都用了飯,就他還沒有回來進餐,我心梅將飯和餅熱在哥之中等他回來吃。這樣的一個懶惰女人趁著心梅不在家裏麵時,將餅給悄悄的偷嚐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