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嵐雲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蒼白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尷尬地看著眾人,幹笑了兩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就立即轉移話題說道:“小槐弟兄這在鋤地咧?大寒風元月裏就忙地中的活啦?你可真是勤勤懇懇的呢。”

    段寒煙聽完她誇自己後,他窘得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兩耳發燒,眼睛躲躲閃閃好像看哪裏都不對,不知如何應對眼前的境況,不好意思的笑道:“哎!沒什麽,沒什麽,閑來無事,便將地翻一下,好種一點春鮮嫩的大白菜。我一向是一個勤勤懇懇的人呢,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陶寧他們聽完後,假裝嘔了一下,表示對他的不認同。段寒煙看到他們這樣有給他們翻了個白眼,這白眼翻得也是上去,眼睛裏全是眼白,都看不見眼珠子了,還挺恐怖的。陶寧就拍了他一巴掌示意他不要嚇到她的未來嫂嫂子。

    講著又瞧一瞧陶寧,見她笑吟吟地瞅著自已,她甜甜地笑著,圓圓的臉孔閃著晶瑩的光彩,大眼睛快活地撲閃撲閃著。禁不住笑容滿麵的輕輕的摸一下鐵鋤,好像那是挖金掘銀的實用的小工具,他需要用它直接挖出一份不菲的基業來,跟陶寧一起分享。

    陶寧瞧一瞧翻整的鬆鬆散散的土地,在瞧一瞧十分繁忙的印堂出了層汗的段寒煙,帶著笑意不言。她白皙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笑意,像池塘裏盈盈的荷花,眼裏跳躍著愉快的光芒。

    客套了一會,段二哥瞧一瞧地中己然清理了過半,就對他說道:“走,中午到我家中去進餐吧,也是不在意這一會功夫。”

    段寒煙聽了匆匆撇嘴帶揺頭,暗道,這些新親登三寶殿,自已過去不是尋不舒服麽!

    段二哥也是不強他,帶著陶寧和嵐雲扭頭便走了。

    等幾個人走出很遠很遠,段寒煙俯首繼續翻整土地,心中不由暗忖,段二哥就若非一個人了,有了老婆會否還一如平時,跟他走得那麽近咧?他那兩道劍眉向眉心一擠,臉上痛苦地抽搐著,就像心口被捅了一刀似的,眼裏漫過幾分絕望。畢竟段二哥可以稱得上是他最好的朋友了,要是真的失去了這麽個知心朋友,他還是會很難過的。想著又歎了口氣。

    應當會吧,他爹爹和陶叔叔可不就是經常在一塊喝酒麽,他娘也經常和陶嬸在一塊做針黹。自已若是迎娶了陶寧,那與段二哥就更進一層了。想到這,我感到眼前一亮,困惑已久的疑團解開了,那心情就像撥開了重重迷霧,見到了豔陽天一般。

    段二哥等人重新的回到寬敞的院落,見柳根雲孤單單地直接坐在大門邊日光浴,方才想到把這樣的一個內弟一個人丟家中了,臉上的肌肉一陣劇烈地抽動,他使勁抓著胸口的衣襟,恨不得將自己那痛苦的心抓出來。,就愧疚地問:“根雲,你怎麽沒有來看看咧?”

    柳根雲他滿腔的怨氣,憤恨,無處發泄,撐得胸膛好像要爆炸似的,心中不由暗忖,你們都不理會我,我跟哪個去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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