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寧感受到了一種,被空氣壓製住而無法呼吸的感覺,這大概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所有的權利,他說出來的任何一句話都不是空口無憑,他讓她死她就絕對不能活著出去。

    陶寧的眼睛隻是看著他,嘴上沒有動作。

    皇帝容元決似乎看穿了她的怯懦,嘴角慢慢洋溢出麵容來,帶著誘惑性的語調,一針見血的問:“你和睿王是什麽關係?”

    他的眼神並不是很凶狠,陶寧明白,那股壓力來自於他的身份,皇帝的身份。

    陶寧從來就沒有聽過有什麽睿王,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們對話中的男人,陶寧抿出一起蛛絲馬跡來,這個男人跟皇帝的關係應該不好。

    她拚命的搖了搖頭,開口否認道:“我不認識這個人,皇上怕是有什麽誤會。”

    陶寧回答的謹慎,要是想知道點幹農活方麵的事,她倒是能侃侃而談,打聽人在她這兒,無疑是白問。

    她害怕皇帝不相信他,又重複了一遍,說:“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什麽王,我隻是一個種田的,真的不知道。”

    容元決將信將疑的承認了她的回答,容元嘉是那樣一個謹慎多慮的人,就算是跟陶寧有什麽,估計也不會將身份暴露出來。

    暫時先相信她的話好了,容元決還想再逗逗她,追問道:“那為什麽我的人看見你兩在一起,關係很親密的樣子。”

    陶寧一聽這話,心裏七七八八的,跟她親密關係的男性,近日就隻有段寒煙了,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說不上有多親密吧。

    “我不知道段寒煙少爺是睿王,我們隻是有緣相識的一對朋友,談不上多深的交情。”首要的事肯定是吧關係脫幹淨,不僅是對於此刻的保命來說,還是對段寒煙影響的好壞來說,都該如此。

    容元決的眼睛眯了起來,段寒煙又是誰,這個女人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段寒煙…”容元決嘴裏念了一遍這個人的名字,忽然好像想起什麽東西一樣。豁然開朗起來。

    等陶寧還哆嗦著,覺得段寒煙一個商人,不可能讓皇上的注意到吧。

    容元決已經放開了她的小臉,起身往外走了。

    他要跟辛母說,她的幹女兒陶寧,怕是不能陪在她左右了,他得把她帶到宮裏去玩,如果容元嘉真對她情深義重,別有苦心,那他一定不能放著她不管。

    辛母的眼線一直在注意皇帝這邊的事態,辛母的心都快掉到嗓子眼了,這關上門來進了屋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她隻能往那方麵想。

    後來又讓自己平靜下來,要是皇帝真的喜歡陶寧,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在她大擺宴會這一日,強迫她女兒來做這種事吧,再怎麽說也是戶部尚書府的女兒,沒必要這麽幹。

    所以坐在門外驚心膽顫的等了幾分鍾,就看到皇上一個人從房間裏出來。

    聽到說陶寧與皇帝相安無事那一刻,心中感覺天空的顏色都變藍了,又重新把心思放到了宴會上。

    一些達官顯貴來府裏做客,不過是做個排場,看到皇上竟然來了,於是個個阿諛奉承,端茶敬酒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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