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吃錯藥了?”袁嘉沒有想到,能從對方的口中,聽到這兩個字,“你居然也會向人道謝,真是不可思議!”

    而這一次,預料之中的反駁,並未如約而至,陶寧出奇的沒有反駁,唯有一雙妙目,看著袁嘉,露出些許感激。

    看著眼前的人兒,那麵目之上的神色,不知為何,袁嘉的心中,隱隱升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情愫。

    “咳咳咳!”

    然而下一刻,一陣猛烈的咳嗽,從袁嘉的嘴中響起,絲絲鮮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溢出。

    “你沒事吧?”陶寧滿臉的擔憂,伸手拍著他的後背,擔憂道:“藥湯的藥效,還不足以恢複你的傷勢,我們得下山看郎中,否則越拖越嚴重!”

    “不行!”袁嘉滿臉的急切,毫不猶豫的拒絕,虎目帶著熠熠的光芒,看著陶寧急切道:“我是不會下山的,區區小傷,何足掛齒?”

    聽聞此言,感受眼前之人那倔強的性子,陶寧心中的怒火,便不由自主的升騰而起,俊俏的臉龐之上,都隱隱可見慍怒。

    “你這樣再拖下去,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好處!”陶寧雙手叉腰看著袁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又有誰會愛惜呢?”

    這般的架勢,頗有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模樣,一時間,就連袁嘉都愣在當場,虎目微低,竟不敢與之對視。

    然而饒是如此,本以為,自己的勸告,對方必然會聽進,可觀望之時,那臉上的堅定,卻未減弱分毫。

    看了眼前之人,陶寧的心中滿是無奈,既然不願下山,自然也不能強迫他。

    “哎!該怎麽說你好啊!”陶寧滿臉的無奈,語氣軟了些許,妥協道:“不願下山也可,但切記不可再作出那些讓傷勢加重的事情!”

    妙目望向對方,不用想,想必他也應該知曉,自己所說的事情。

    袁嘉聞言,見對方已然妥協,急忙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現已入夜三分,寒風神色,不斷從洞口呼嘯而過,冰寒冷意,席卷著山洞內的二人。

    倘若不是篝火通明,火浪彌漫,焚燒熾熱的溫度,抵抗著這股寒意,二人必然會被凍的麻木不堪。

    而陶寧雙手撐著頭,眼皮不斷的打著架,一副疲態至極的模樣,時不時抽出一隻手來,放於麵前熟睡之人的額頭上,檢查對方的燒,是否已然退去。

    時間分秒而逝,一夜無話,黎明的一絲光亮,早已攀上了枝頭。

    “呼!”陶寧收回了,放在對方額頭之上的手,稍稍鬆了口氣,自語道:“總算是退燒了!”

    緩緩起身,一夜的盤坐,早已讓雙腿麻木不堪,就連渾身上下,都盡顯酸楚之感,盡情的伸了個懶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適,席卷渾身上下。

    然而目光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那躺在床上,陷入昏睡中的人。

    彎彎的睫毛,挺翹的鼻骨,剛毅的麵龐,無一不彰顯英俊,陶寧的心中,感歎著,倘若放於現世,僅憑著這張臉,必然能成為頂流。

    而後,再三確認之下,對方已然恢複如初,不再猶豫,修長纖細的雙腿,朝著山下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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