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和安奇,可是利益場上,你死我活的必然對手。

    尤其喬恩如今還奪回了這個本屬於他的位置。

    所以安奇的失蹤和喬恩有關,這幾乎是安若一開始就篤定了的事實。

    “安奇?!”

    提起這個名字,穆淵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語氣也帶著些不善的味道了:“你是不是太關心他了。”

    隻是聽到了這個名字,他就下意識覺得心裏不爽了起來。

    這個家夥對安若的特殊性他可是看在眼裏的,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麽,可他就是不爽了。

    以至於,他整個人就跟生咽了一隻蟑螂般,渾身上下都覺得無比惡心。

    “與你何幹?”

    關心?

    那又怎樣,她想關心誰就關心誰。

    “我不喜歡他。”麵對安若的冷漠,穆淵並沒有像是過往般一笑而過,蹙起的眉頭滿是不容拒絕的壓迫和強勢。

    就仿佛一個較真的孩子般,硬逼著麵前的人認可自己的觀點。

    懶得辯解,安若直接將話題略過,問:“他人呢?”

    “一般來說,你會怎麽處理自己的對手呢?”穆淵笑著回答,仿佛說的不過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答案般。

    而答案也確實很簡單。

    麵對敵人和對手,他們這樣的人向來是雷厲風行,毫不留情的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安若不是沒想過這一點,隻是她太了解喬恩的個性了。

    能扮豬吃老虎的偽裝了那麽多年,他的骨子裏必定是極為扭曲和自大的,所以他對待對手,尤其是那些曾經和他有著恩怨的對手,更加不會一刀斃命。

    不管是折辱也好,報複也罷,小人般的做法,也就注定了人心惶惶,上下不穩。

    所以安奇先前,才能那麽快的取而代之吧。

    至於現在的風水輪流轉……

    安若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穆淵,伸手提起他的衣領,問:“這麽做,對你有什麽好處?”

    “你猜。”又是欠扁的模樣,完全不痛不癢,直截了當的置身事外。

    孤寂多年,他其實也沒什麽惡意,就是覺得好玩罷了。

    尤其這一切都和安若有關,他不知怎麽的,就是想知道這丫頭麵對這一切的時候,會有什麽反應。

    不知道為什麽。

    恢複了一些法力之後,他可以輕易的看透任何人心裏想法,隻唯獨安若。

    他從別人的內心世界,窺視道了一些關於她的故事。

    可是當她本人站在他麵前的時候,反而變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蠶蛹,任憑他使盡了力氣,也不得其門而入。

    所以,他打算用一些別的方式。

    為了了解她也罷,為了今後計劃的嚴苛無漏也好,現在的他確實是不自覺地和她糾纏在一起了。

    “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亂來。”

    “我盡量。”如玉的五指,輕輕抓住衣領上那隻纖瘦的手,穆淵微笑著將它握在手裏。

    並不算溫和的觸覺,微涼的掌心裏,皮膚細軟滑膩,就連指尖都是光滑綿軟的,安若還是第一次摸到這樣的一雙手。

    在她的印象裏,不管是豪門大咖,還是書香世家,男人的手都是厚實的堅硬的,皮膚就算不是鋼鑄鐵打,也是附著一層薄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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