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好久都沒有試過這種日子了呢。

    成為獵物的滋味雖然不好,可若是從獵物翻身,成為獵場最為強大的狩獵者人呢?

    希望,自己的敏銳度不會退步才是。

    翻閱日記,搜索記憶,印象裏這些事情,安若完全找不到半點的蛛絲馬跡。

    也就是說,這一切很可能都是原主並不知情的,所以禍害的源頭,很有可能是來自周邊人的連累。

    安曇?

    不,那個繡花枕頭,應該帶不來這麽大的危險性的。

    就算是他的什麽瘋狂粉絲,那也是該直接朝著他下手才是。

    接下來就是安夫人了。

    深居簡出的豪門貴婦,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就隻剩下安家的另外兩位男士了。

    她的父親,邊界模糊不定的商人,招致危險的程度五顆星。

    二哥安奇,行蹤飄忽的考古學家,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人的視線中,他到底在外麵做什麽,無人確切得知。

    危險程度待定。

    所以,這兩個人,才是事情的關鍵突破點。

    可是,總又覺得哪裏不對。

    如果是因為這兩個人的連累的話,那安家上上下下這麽多人,安夫人,安曇,誰不比她具備著更大的價值?

    難道隻因為,她比別的人更好下手麽?

    還是自小流落在外的安若,更能牽動大家的情緒?

    疑點重重,雜亂重生,安若比誰都清楚,這些問題光靠想是不行的,要想通清楚,就必須主動出擊。

    而問題的關鍵點之一,就是麵前的這個冒牌貨。

    “你要對我做什麽?”悠悠轉醒的女子,茫然,驚恐,無措。

    那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上,梨花帶雨,看著真是礙眼呢。

    “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麽?”

    “我,我怎麽知道?不過我警告你,一會兒警察就來了,你要是敢對我動粗的話……”

    “你覺得你見得到警察?”像是聽見了什麽好像的事情一般,安若輕笑著看她:“報警的是我家,當然了,我們家也可以取消報警。警察來的時候,我們隻需要說你跑了……他們可不會管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被我關在這裏了呢?”

    “你……”

    “我什麽我,什麽都不弄清楚就敢來冒充我,到底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恩?”

    “我就是死,也絕不會告訴你。”冒牌貨狠狠地瞪著他,緊咬牙關,怒目而視的樣子,倒還真有一些慷慨赴死的樣子。

    安若挑了挑眉:“殺人是犯法的,再說了這下麵這麽多人呢。”

    “那你,究竟想要怎麽樣?”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噓。”安若皺著眉掏了掏耳朵,“如果你要是嫌自己的舌頭礙眼,我不介意幫你摘掉。”

    “你……”

    “這雙眼珠子也可以摘掉。”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最後一個字眼落下時,安若的指甲猛地劃過冒牌貨的眼角,頓時留下一道鮮紅的口子。

    看來,不拿槍的時候,留點兒指甲還是很有好處的。

    “啊……”感覺到眼角的刺痛,冒牌貨渾身一震,緊接著就捂住傷口,不受控製地慘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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