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兒有些委屈,這件事情也不單單是她的錯誤,如果不是銀寶故意衝出來說了那些話,不就沒有後麵這些事嗎?

    但又聽到張翠蘭說賠了夫人又折兵,要陪些銀子出去,李靈兒當即有些不願意了:“阿娘,你說什麽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事兒被看到裏正大人那裏去了,方才那縣衙過來就是要請我過去對質,裏正大人處罰了我跟裁縫兩家各十兩紋銀,限三日內交上!你呀!教給你一點什麽事情你都能辦砸了!就不能心疼心疼你的娘親我嘛?我操持這個家容易嗎!”

    三日期限已過,張翠蘭東拚西湊好歹是湊了,那些銀子全都交上去,裏正拿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交給了白錦歡。

    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可是村子裏麵到底還是有些風言風語在傳。

    李靈兒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大的委屈,而這一次又是跟白錦歡有關,她實在是想不通,好像老天都要偏幫著白錦歡似的!

    如此想著李靈兒便直接出了門,神遊似地來到了白錦歡的院子門前。

    “真是個白眼狼,虧我們家對她這麽好,如今竟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了也不怕讓旁人笑話!”

    這聲音不大不小,穿過院子恰好落到白錦歡的耳朵裏麵,白錦歡往外看了一眼,便看到李靈兒那瘋瘋癲癲的模樣。

    看著自己手裏麵剛得來的這些紋銀,白錦歡心情大好,也沒想著再跟李靈兒有什麽口舌之爭,畢竟跟這樣的人互相掐架,那都是浪費時間,與其如此,倒還不如專心致誌弄自己的菜園子,再讓外麵的藥材產量豐富幾倍。

    張翠蘭賠了夫人又折兵,自然不會這麽輕而易舉的把這件事情給揭過,讓李靈兒過來罵人,那也是在意料之中的,被人罵,又掉不了幾塊肉,更何況這幾天村子裏麵的風言風語也不在少數,她不照樣活得好好的嗎?

    李靈兒罵的正歡心,抬起頭來,便看到慕修墨往這邊走,當下斂了神情,又匆匆忙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而後對著慕修墨撒嬌開口:“慕秀才怎麽來了?”

    “我怎麽就不能來了?”這路好像不是李姑娘家裏開的吧?李姑娘什麽時候還能管這麽寬了?

    “人家也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見到你還是有些驚訝的,我聽人家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但是是非女麵前,那是非豈不是更多,流言蜚語滿天飛,也不見人出來澄清一下,慕秀才你是個好人,可別因為此而沾染上了不好的名聲,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聽到這話之後,慕修墨不由的搖了搖頭,就這樣的人還出來敗壞人家的名聲,還是回去好好呆著吧,比誰都好。

    “那你的意思是我之前維護白姑娘,那也就是跟白姑娘是一丘之貉嘍?”

    聽到這話之後,李靈兒當即反駁:“白錦歡是白錦歡,慕秀才是慕秀才,二者怎可混為一談?”

    “怎麽就不能混為一談了?人與人的交往不就是這樣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若這麽說的話,那我豈不是是個是非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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