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後,那裁縫這才後知後覺得覺得有些涼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原本穿過來的外套已經沒了。

    張翠蘭眼珠一轉,當下指著旁邊地上的衣服詢問裁縫:“你說吧,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眼看著眾人都在這兒,那裁縫在原地愣了片刻之後稍作清醒,而後這才恍然大悟似的抬起頭來看向白錦歡。

    “都是這個賤人勾引我!明知道我喝了酒,故意約我來此處!”

    簡直是胡說八道,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幾個人都是臉不紅心不跳,也不怕遭了天譴!

    裁縫這話一出,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白錦歡。

    慕修墨站出來開口辯解:“說謊話誣陷他人,那可是會被判刑的,我勸某些人酒醒了再說這些話比較好,要是真的冤枉了旁人,我們大夥在這兒也絕不會放過他!”

    仗著酒精在腦袋裏麵作祟,平日裏那裁縫對幾個秀才也都是恭恭敬敬,畏首畏尾,可如今卻直接大了膽子,指著慕修墨的鼻子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有什麽事情,你幾次三番幫助這死丫頭,要說你們兩個人之間沒點奸情,誰能夠相信?你現在說這些又是想要為這死丫頭開脫嗎?”

    那裁縫深吸一口氣,又繼續為自己辯解:“我倒是想要與你仔細的說一說,我一個小裁縫雖然沒有大的收入,可是在村子裏麵那也結交了不少好人緣,這丫頭怎麽想的,又如何勾引我的,這衣服不都已經擺在這兒了嗎?你們看我身上這些被撓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知該如何開口,慕修墨說的話,他們也不是特別相信,但是裁縫說的話也不能不信,畢竟那衣服的確是被人毀壞的,而且裁縫身上也的確是有被指甲撓紅的痕跡。

    若說這件事情跟白錦歡真的沒有關係,那實在是有些虛妄。

    眼看著眾人在底下紛紛議論說,白錦歡不檢點,白錦歡的手緊握成拳,羞愧地低頭,有些不敢再麵對慕修墨,那顫抖的身子硬在慕修墨的眼眸之中,讓慕修墨心疼不已。

    想到之前張翠蘭和李芽之間的事情,慕修墨眼前一亮,當即開口,大姑子是向著白錦歡的才是,隻要有李芽的證詞,就能夠讓張翠蘭認錯!

    張翠蘭在旁邊眼神之中稍有得意的看向白錦歡,現在所有人都反過來圍攻白錦歡了,她倒要看看,白錦歡還有什麽花樣能夠在轉瞬之間把自己摘個幹淨。

    “那我想請問一下,剛剛您為什麽會跟大姑子之間發生爭執?”

    這話一出眾人全都把目光投向李芽。

    李家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聞,這大姑子是李家唯一一個向著白錦歡說話的,但此時此刻白錦歡被眾人圍攻,李芽都沒有開口為白錦歡辯解的意思,這才是有了幾分蹊蹺。

    而眾人把目光都投向李芽之後,這才看清大姑子臉上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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