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正中白錦歡下懷。

    張夫人當即就把人拉到家裏去:“我生病這麽多年以來,也就隻有你一個人說的與旁人不同,不論你有什麽法子都可以與我說,我願意一試!哪怕是那些藥性比較凶猛的藥物,我都可以去嚐試!”

    聽到這話以後,白錦歡也輕輕地笑了笑,哪裏有張夫人說的這麽可怕,再說了她也是一名醫者,要是都會以病人的身體率先考慮,張夫人若是真的不適合用那些藥性比較凶猛的藥物,她自己也就不會推薦。

    “你不要笑呀,我跟你說的是真的。”

    白錦歡點了點頭,伸手握住了張夫人的手:“你不用害怕,盡管把自己交給我就行,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麽難受的。夫人前些年應該隻是尋常的虛弱,偶感心力交瘁,精神不濟。這是最近這些年來下肢無力,走幾步路便有些喘,受不得風。”

    聽到白錦歡說完這些話以後,張夫人狠狠的點了點頭,這幾年來的確都是這種情況。

    白錦歡還沒有把脈就能夠說得出大體狀況,明明她在那些下人麵前都已經掩飾得極好,就連自己貼身的奴婢跟自己說,都說自己看起來氣色還不錯,雖然隻是安慰人的話,可是她在銅鏡裏麵看著自己,倒也還算可以。

    而且每次出街的時候,她都會把自己打扮的好好的,就像一個沒有生病的人一樣,可是白錦歡卻是大老遠的一條便走到她身邊,與她說這些話,看起來是個有能力的。

    到了腹中之後,裏正從裏麵迎了出來,一打眼兒,便看到白錦歡跟在張夫人的身後,當即冷了臉色。

    慕修墨這才剛離開又來了個白錦歡,這兩個人今天是怎麽一回事?就非得見到他不可嗎?

    “你來幹什麽?”

    聽到這話以後,張夫人冷眼看向裏正。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人家既然來了,那就是咱們家的客人!更何況這一次還是要給我診治的。”

    這些年來進來為夫人診治病情的不在少數,他都已經見識過不少,隻是從來都沒有聽過白錦歡還有醫術在身上。

    白錦歡她爹之前隻不過是個鄉野大夫,那幾斤幾兩的水平都還沒有藥鋪裏麵的店小二水平高,就那種人教出來的女兒,能有多高的水準?

    “我告訴你,咱們鎮子上的大夫不在少數,也有醫術高明的,你一個小丫頭別在這裏沒事找事,要真的出了人命,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人怎麽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呢?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可能會分不清是非對錯。

    “你都在胡言亂語些什麽?人家是真心實意過來為我診治病情的,哪裏有你這樣說的難聽!你不是說你今日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嗎?還不趕緊去忙,在這裏說什麽風涼話!?”

    聽到這話以後,裏正有一點兒無語凝噎。

    看著這個情況,白錦歡開口辯解:“這樣吧,今日我就先為夫人開一副藥,等夫人喝下之後看看狀況,若是狀況好,我再過來為夫人診治,也讓夫人試試我的水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