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歡思來想去,就怕騙不過慕修墨,還被拆穿,不過這難得到白錦歡嗎?

    白錦歡低下頭笑了一下,一抬頭便十分正經的對慕修墨說:“我師從鄉野,不過她老人家有何來曆,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她老人家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

    “哦?是嗎?那麽我也不問了,畢竟這是你們的私事,我過問也不太好。”慕修墨緩緩開口的說,可是心裏卻明白,是白錦歡不願意告訴自己,他也不計較那麽多。

    慕修墨說完以後,便轉身回房間了。

    慕修墨來到房間後,靠著門緩緩滑下,他拉開袖口,看著那條一直在蔓延的黑線,心裏越發痛苦,難受。

    果不其然慕修墨發病了,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書桌,打開抽屜,緩緩拿出藥,喂到自己嘴裏。

    不一會,慕修墨的臉色開始好轉,慢慢的,慕修墨緩過來了,他一時沒站穩,差點摔了。

    慕修墨深吸了一口氣,不行,這胎毒越發嚴重,必須盡快找到能醫治他的神醫才好,這樣他的胎毒就有可能會有所減輕,或者完全好了。

    可是上那裏去找神醫呢?慕修墨感覺已經撐不到哪一天了,現在的他隻想死馬當活馬醫,讓白錦歡來幫他醫治,然後慕修墨心中便有了想法。

    之後他便派人去請白錦歡,說是有要事和她商量,而白錦歡看在他收留自己的份上,還給自己做飯,就緩緩來到書房。

    正準備敲門,卻看到慕修墨把門給打開了,還特別殷勤的讓白錦歡進去。

    白錦歡看著慕修墨的一切迷惑行為,十分懵,她大腦飛速的轉動著。

    這慕修墨要幹嘛呀,怎麽這麽殷勤,這不像慕秀才的所做所為啊,不對勁,太不對勁了,說不定有詐。

    她得準備好跑路……免得等會發生什麽難以控製的事情。

    想到這裏,白錦歡便疑惑的望著慕修墨,可慕修墨就看了白錦歡一眼,然後就去練字,把白錦歡晾在那裏。

    白錦歡見慕修墨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瞬間就氣了,她猛的一拍書桌,震得墨水都撒了,慕修墨抬起頭來,心裏十分緊張,卻也隻能掩飾,“白錦歡,你要幹什麽!有什麽事好好說行不行,別拍桌子。”

    “你還說我!好像是你把我叫過來的,你還問我要幹什麽!你什麽意思啊,慕修墨?叫我來就為了晾著我,別以為你是秀才了不起,知不知道。”白錦歡氣的要死,怎麽會有這麽無賴的人。

    “哦?是嗎?那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慕修墨有些局促不安。

    “對了,我是有事情找你,疏忽你是我的錯,抱歉!”慕修墨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

    “來,我給你沏茶,手藝不好,別嫌棄,我此次找你,是想和你聊聊,為什麽你願意來我們慕家住,你難道不知道我克女人嗎?”慕修墨十分誠懇的看著白錦歡。

    白錦歡一臉懵逼的望著慕修墨,感覺這人的臉變得太快了,自己都跟不上慕修墨變臉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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