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的首領站了出來,“世子,未將在皇城內並沒有聽到任何軍機營的消息,肯定是軍機營的人在進城後被別有用心之人攔截了,消息送入城之後,究竟是誰將消息攔下的?末將真的是很好奇。”

    葉瑾玄讓人將守城門的小隊長帶了進來。

    那人進來之後,腿腳發軟的跪在地上,嘴裏喊著饒命,“皇上,皇上饒命啊!小的確實有見軍機營的人進城,卻並不知他們去往了何處。”

    “軍機營的人總共進了幾次城?”

    “一共來了三次,但這些人都沒有回去。”

    葉瑾玄眸光冷沉的說道:“大理寺卿何在?”

    一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下官在。”

    “你可有收到過軍機營送來的消息。”

    “回皇上,回世子,下官並未收到過。”

    “好一個巧舌如簧,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葉瑾玄轉身看著殿外,又說道:“將人帶進來。”

    兩個獄卒戰戰兢兢的被帶了進來。

    他們跪著地上就爭先恐後的開始爆料,“皇上饒命啊!四天前,錢大人身邊的師爺,連著幾天,每天都往大牢裏送了一個軍機營的人。”

    另外一個又趕緊說道:“就在昨天,那師爺匆匆趕來,讓我們將人滅口之後毀屍滅跡,我們將人殺了,扔到了城外的亂葬崗裏。”

    “這期間,錢大人可有親自到牢房裏,見過這軍機營得幾個人?”

    “見,見過,錢大人離開之後,我們看到那幾人被打得遍體是傷。”

    “你們可知道錢大人?都審問了一些什麽?”

    “不知道。”

    另外一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我有聽到一點點,在問什麽圖紙,還,還有什麽槍,材料之類的。”

    問到這裏了,事情也都大致上一目了然了,葉瑾玄讓人將這兩人帶了下去。

    皇上滿臉冷笑的看著錢廣勝,“錢大人想要得到這批武器有何用途?是想要謀反嗎?”

    錢廣勝知道大勢已去,這件事情他雖然做的很隱秘,可是也還有其他的幾個人知道,他們哪裏又能扛得住刑訊的逼問。

    但讓他就這樣認罪,他又於心不甘。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臣以為他們是冒充軍機營的人,想要以此肇事,我怕到時我們隻要派出人手增援,他們會在半路將我們的人劫殺,換上我們的衣服混進軍機營,這樣豈不是正好著了他們的道,整個軍機營都保不住。

    臣也不過是盡到一個做父母官的本分,想要將事情查清楚之後,再上報給皇上。

    沒想到引來葉世子如此大的猜忌與不滿。”

    “你的意思是說,你剛剛否認沒有見過軍機營的人,更沒有收到過什麽消息,是因為你認為他們是冒充軍機營的人,之後你又讓人將他們滅口,又是為何,這前後不是自相矛盾嗎?”

    “臣隻是不想節外生枝罷了。”

    皇上氣得拿著一個杯子,直接砸在了這前廣勝的腳下,“軍機重地連著被攻打了三個晚上,對救援消息不聞不問,你們一個個裝聾作啞,自欺欺人,朝廷花這麽多俸祿養你們這些人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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