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下,隻見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何晚棠頓時覺得有一些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齊三爺看見此人也是一臉懵,這人什麽來頭,居然敢公然跟他叫板,正準備再次發難,這時二房的庶子站了出來,“三叔,這位是漕運的二當家,周忠林前輩。”

    這齊家主要的生意和業務都在他手上捏著,將這對外的運輸,交給了老二家這個唯一有一點爭氣的庶子來打理。

    他從沒和漕運的人打過交道,難怪這人他覺得眼生。

    “哦,不知道二當家的有何指教?”

    周忠林看著齊三爺態度不卑不亢,也許別人怕齊家,可他漕運的人,隻有別人求他們的份,還沒有他們要低頭彎腰的時候。

    “這幾位是在下的小友,有冒犯之處,還望齊三爺見諒,但今日我必須將他們完好無損的帶走。”

    就算這漕運的二當家為他們求情,那又如此,今天這事他也不可能當沒發生過,不然他齊家的麵子往哪裏放?

    “這幾人身份不明,來參加我府上這宴會,怕也是別有居心,若是不將這幾個人,來我府上的目的查清楚,齊某定會寢食難安的。”

    “齊三爺多慮了,這幾個人隻是做點小生意的,今天來齊家也是想開開眼界,並不會對其家造成任何危害。”

    “當真如此?”

    “我漕運行走大江南北,憑的就是誠信二字。”

    “放了他們也不是不可以,將那剛剛帶麵紗的婢女留下。”

    “若齊三爺執意如此,那你們齊家的貨,以後就別想再從我們漕運走了。”周忠林的態度突然之間強硬了起來。

    這下子齊三爺和大廳裏的所有人都有一些震驚,甚至帶著幾分好奇,這小丫頭究竟什麽來頭,讓這麽多人都如此護著她。

    齊三爺這下也有一些騎虎難下了。

    他們齊家所有的貨如果走陸路,增加成本運費也就算了,可如果一旦有加急的貨,而漕運不幫忙走貨的話,那他們可就麻煩了。

    想了想,今日這事暫且就算了,等查清這幾個人的底細,到時候隨便找個什麽理由,也能收拾了他們,何必急於這一時。

    “那今天齊某就賣二當家的這個麵子,各位,請吧!”

    離開時,何晚棠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這齊三爺,居然對他們滿臉笑容相送的神情,果然是奸商的嘴臉,能屈能伸。

    出了齊府之後,周忠林本想請他們到漕運去坐坐,可看的天色已晚,隻能作罷。

    告訴了他們漕運在府城的地址,並叮囑他們,有事情可以隨時去找他。

    在上馬車之前,何晚棠將那婢女身上的傷事檢查了一下,隻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什麽大礙,就將她的賣身契拿出來還給她。

    這婢女滿臉淚痕的準備跪下向何晚棠謝恩,被何晚棠一把拉住了她,“不用謝!拿著賣身契回家去吧!”

    婢女聞言哭得更加厲害,聲音帶著哽咽的說道:“姑娘,可否收留我,我會做很多活的,做飯、洗衣、打掃、泡茶、收拾屋子,我什麽都能做,請姑娘不要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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