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棠笑的一臉謙遜的說道:“不好意思,我的是一副天牌,正好大過你。”

    莊稼頓時氣得眼睛瞪得像銅鈴,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何晚棠理了理手上幾萬兩的銀票,正準備離開,卻被莊家叫住。

    “少年,你可敢留下和我賭最後一把,就咱倆。”

    “輸贏也就這麽幾萬兩的事情,一點都不刺激,不感興趣。”何晚棠很是不屑的說道,起身毫不猶豫的向出口而去。

    她才邁出兩步,莊家咬了咬牙吼:“就最後一把,如果我輸了,你押多少?我賠多少?”

    何晚棠轉頭眼裏閃過一抹狡黠的光,“好!”

    莊家進去一小會兒,拿了一遝銀票押在桌上。

    一旁的夜雲覺得應該見好就收,急得扯了扯何晚棠的衣袖。

    何晚棠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莊家垂下眸子眼裏滿滿的都是算計,之前他在洗牌的時候做手腳,這一次……

    這次洗牌的時候,何晚棠花了比平時多了那麽一丟丟的時間。

    但也並沒有引起莊家的任何懷疑,莊家現在正想著自己的事情。

    拿到牌之後,何晚棠幾乎不給莊家任何反應的機會,立刻將牌翻了出來,笑的一臉得瑟的說道:“莫非莊家也有一副同樣的天九至尊不成?”

    大冬天的莊家的額頭上出了一層密集的汗,手都有一些微微的顫抖。

    這本來是他給自己準備的一副牌,卻被這少年給摸去了,而且不給他任何的機會,直接將牌麵給翻了出來。

    莊家拿著牌九的手微微顫抖著,其實他剛剛出老千,將手裏的牌換成了一副天九至尊,隻是這是他換的牌,他又哪裏敢在這個時候掀開,那不明擺著是作弊嗎?

    何晚棠一臉笑嘻嘻地將桌上自己的銀票撿了回來,又將手伸向莊家麵前的銀票。

    專家臉色蒼白一片,連眼神都變得有一些呆愣了,他伸出顫抖的手,一把按在銀票上。

    “你不能走,你再和我賭一把。”

    何晚棠點了一下他手臂上的麻穴,稱他鬆力之時,一把拿過銀票。

    “還欠五萬兩趕緊拿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你不能就這樣走了。”莊家很是急切的將人攔下。

    “為何?難道你這賭坊隻允許別人輸,不允許別人贏的嗎?”何晚棠不冷不淡的問。

    莊家硬著頭皮說道:“怎麽可能?隻是我今天還沒有賭盡興。”

    “可我卻不想賭了,不行嗎?”何晚棠眉頭微微挑起,冷冷的說道。

    這時一個缺了一顆門牙的瘦個子中年男人走了出來,說話時豁著風,也一點不影響他囂張的語氣:

    “少年,我們賭場也有賭場的規矩,若人人都像你這樣贏了錢就要走,那我們賭場不就早關門了。”

    “那就是我今天不將這些錢輸完,我就不能走咯。”何晚棠毫不在意的冷冷說道。

    “如果你能堅持到我這賭場歇業之時,你贏多少都能帶走。”缺牙的中年男子帶著一臉不屑地看著何晚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