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棠來到葉瑾玄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葉瑾禹幾兄妺都守在門外,臉色深沉。

    小粉團子眸底氤氳著霧氣,到嘴邊那句:‘他死不了’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

    她摸了摸小粉團子的頭,聲音很是柔和的說道:“放心,大哥哥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小粉團子霧蒙蒙的眼睛眨了兩下,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軟糯的說道。

    何晚棠的心跟著軟的一塌糊塗,“嗯!嫂嫂保證,他一定會沒事的。”她轉頭看向葉瑾禹,“外麵這麽冷,你帶她們兩個到隔壁書房去等。”說完就進了房間,臉色比進來之時更加深沉。

    這麽大個人了,一點也不知道好好愛惜身體,害得外麵幾個小家夥也一起跟著擔心。

    何晚棠脫了鬥篷,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經坐在床邊上的葉瑾玄,“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葉瑾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去看她,夜影早就躲起來了,百裏鬼卿站在一邊擺弄他的醫藥箱裝作沒聽見,嘴角卻忍不住抽了抽。

    何晚棠走過去行為很是粗魯的,將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葉瑾玄頓時有一些不滿,“你就不能溫柔一點,我是傷患。”

    “我溫柔有什麽用,有些人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一天到晚瞎折騰,讓大家都跟著擔心,這樣的人配讓人溫柔以待嗎?”

    “我那是要處理公事。”葉瑾玄紅著臉梗著脖子說的。

    “哦!你要處理公事,就折騰我們所有人是吧?”

    “我沒有要折騰你。”葉瑾玄說的一副很理直氣壯的樣子。

    何晚棠冷冽的眸子立刻向百裏鬼卿掃了過去,“那就是你咯!師傅?我這剛回家,飯都沒吃一口,就被急匆匆的叫來了,他的傷有這麽急嗎?”

    “這事要怪就怪夜影,怎麽能不讓你吃飯就將你叫回來呢!太過分了,等一下,我找他算賬去。”

    隱在屋梁上的夜影,聽到下麵的兩位毫無節操的將責任推來推去,最後居然推到了他身上,他真是有口莫辯了,隻差一頭從梁上栽了下去。

    何晚棠用一雙新的竹筷子,夾著棉花沾上酒,給葉瑾玄清理了一下傷口。

    酒的刺痛感,讓葉瑾玄痛得打了個顫,何晚棠卻冷冷的開口說道:“忍著。”

    這傷口和傷口周圍的皮膚不消好毒,她也不能就這樣給他紮針,如果真引起發炎,這可就是要命的。

    她將銀針拿了出來,雖然每次用過之後她都會用酒再泡一遍,可是在用之前,她還是用酒又擦拭了一遍才給葉瑾玄施針。

    她故意在最後一根關鍵針落下的時候,用夾子夾著棉花按了一下他的傷口處,“痛嗎?”

    葉瑾玄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痛。”

    “記住這疼痛的感覺,以後再敢不拿自己的傷事當回事,我也會見死不救的。”

    何晚棠將最後一針紮下去,將手泡在酒裏一刻鍾之後,這才拿起針線穿好,正準備下手之時,一邊的百裏鬼卿在一旁叫嚷道:“真的要用縫衣服的方式,來給他縫傷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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