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那隻野狗跑遠之後,他才繞到假山後麵,果然看到一個狗洞,那就像是對他打開的一扇門,一扇可以逃脫牢籠的門,他能不激動嗎?

    至於翻牆想都別想了,牆上的塔角處可是有人看守的,他隻要上去一冒頭,肯定會被發現,他才不想被大哥收拾,還是鑽狗洞安全。

    葉瑾禹一身錦衣華服,拿著一把折扇,一身風流倜儻的走入了縣城最大的一家青樓,花滿樓。

    他比葉瑾玄也僅僅隻小了兩歲,如今也是十五歲的少年郎了,本來都快到了議親的年齡,卻被放逐到這窮鄉僻壤來,既無美酒,又無美人可看,這生活實在乏味的緊。

    好不容易也從家裏溜出來,當然要抓緊時間逍遙快活了。

    對他的所作所為葉京墨早已習以為常,也懶得去管他的閑事,她和小團子窩在暖閣裏畫麵。

    而此時的葉瑾玄因為咽不下心裏的那口氣,不願意去求助他那童養媳。

    隻能硬著頭皮按照酒方子,和從京城挖來的釀酒師,在後院的一個庫房裏,正沒日沒夜的研究著酒曲的做法,他現在哪裏還顧得上葉瑾禹在幹嘛!

    葉瑾禹揮金如土習慣了,再加上這小地方也花不了多少錢,這一晚上,他可謂是花滿樓的大貴客,被眾多花娘眾星捧月的伺候著,恭維著。

    紙醉金迷的一晚上在不知不覺中度過,第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躺著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嬌俏小姑娘,嚇得他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跳而起,快速的穿好衣服,逃命似的跑回了家。

    在京都的時候,他也和一群誌同道合的狐朋狗友整日你花天酒地,可還從沒有遇到過像今天這種情況,喝醉酒了糊裏糊塗的和姑娘發生這種事情的。

    回到家泡了個熱水澡,還是以複驚魂未定,晚上吃飯的時候,葉瑾玄又提到要將幾人送走,葉瑾禹那顆慌亂的心才慢慢安定了下來。

    可當天晚上,葉瑾玄收到從京城飛鴿傳書送來的一封信,頓時便沉默了下來,之後再沒提要將三個弟妹送走的事情。

    葉瑾玄雖然沒有要再將弟妹送走,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卻是無比堅定的,無論如何他也不要娶那,花癡不知廉恥的小丫頭為妻。

    深夜,他坐在書房裏,突然對著黑幽幽的窗外說了句,“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一個長相小鮮肉無比陽剛的男子,現身在了葉瑾玄的麵前帶著一身的寒意,也不用對方招呼,直接在他對麵坐了下來,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一飲而盡。

    “之前我還以為是傳言,沒想到你阿爹還真是狠心,將家裏的一窩小崽子全發配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

    “多管閑事!”

    “兩年不見,你還是惜字如金,看到老友,都不說請我喝杯酒。”

    “你也配!”

    說到酒,葉瑾玄就是一肚子的氣,按照配方上做出來的酒曲,不蓋東西,既不長黴菌,也不出酒香味,蓋的東西吧!上麵長了菌,下麵卻壞掉了,整了這麽久,他都要以為這配方是假的了。

    “嘿,我這暴脾氣,葉瑾玄你是不是皮癢了?”

    “夜影,出來,陪洛家少爺過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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