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何晚棠又是在一陣胸悶的情況下醒來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貓貓又將頭壓在她胸口了。

    她之前就給這貓貓立好了規矩的,不準它上床來,否則連房間都不讓它進。

    這個大家夥也隻有趁何晚棠睡著的時候,才敢這麽親近的靠著她。

    何晚棠閉著眼睛直接翻了個身,大家夥這下靠不到床上的何晚棠了,睜著那雙金色無辜的眸子,不停的在床邊嗚咽著。

    那可憐兮兮的聲音好像何晚棠委屈了它似的,無奈之下隻能坐起來,伸手揉了揉它的頭。

    “好啦!乖,自己玩兒去。”貓貓在她腿上蹭了蹭這才離開。

    何晚棠洗漱過後剛用完朝食,就聽到越來越清晰的馬蹄和車輪的聲音往她家來。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院門被人敲響,何晚棠趕緊喝完了最後一口粥,並將桌上收拾幹淨,等她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站在堂屋門口的何老三正衝著她招手。

    “棠棠,你過來一下。”

    何晚棠走進堂屋就看到一位衣著鮮亮的錦衣公子,看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鼻梁高挺,眉目深邃,一雙狹長的黑眸帶著幾分冷酷的銳氣。

    何晚棠一下子看失神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緊緊的盯著那男子看。

    何老三忍不住老臉一陣微紅,他家姑娘什麽都好,就是看到俊美男子時移不開眼。

    無奈之下,他隻能走過去輕輕扯了扯何晚棠的袖子,“棠棠,你先坐下,有事情要和你說。”

    俊美少年郎想了想,此行來的目的,也懶得和她計較,冷哼一聲,低垂著眸子沒說話,但臉色卻陰沉的很。

    何晚棠剛坐了下來,何老三就開口說道:“棠棠,這位公子的父親對阿爹有救命之恩,這次也是他出麵救了辰靖,他現在正好到這邊來經商,所以,我決定將咱們手上這燙手的冬酒方子送給他,算是還他的救命之恩,不知道姑娘你意下如何?”

    聽到這段話,何晚棠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感情這是一個空手套白狼的奸商。

    他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她家出事之後,走投無路的時候,他才伸以援手,又一文錢都沒花就想要她家冬酒的配方,這與搶有何區別?這分明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強盜。

    何晚棠被氣的不輕,再看到這少年時,總覺得他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對著少年的印象也是差到了極點。

    這少年郎不是別人,正是葉瑾玄,麵對自己這童養媳那冒著火的眼神,他也隻能裝作視而不見,尷尬的摸了摸鼻翼,將頭扭向一邊。

    拒絕的話剛要說出口,卻又看到她家阿爹一臉為難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她這才咽下這口氣。

    既然阿爹想用這冬酒的方子,來還這份救命之恩,作為子女的她又怎有攔著的道理,那不是讓他阿爹一輩子都活著愧疚中嗎?

    “家裏的事情阿爹做主就可以了,我沒有意見。”說完,何晚棠將之前寫好的酒方子遞給了何老三就起身快步離開了。

    一向顏狗的她,此時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瞥葉瑾玄一下,就算他有著嫡仙俊美的容顏,此時在她眼裏也是無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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