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她猜想的差不多,隻是這花園裏的花早已凋零,現在就是一個雜草院子。

    她一路小心翼翼的躲避衙役的巡邏,用的差不多一刻多鍾的時間,才來到縣令的書房。

    何晚棠將懷裏的那份牢頭的罪狀,從紙封裏拿了出來,平平整整的放在了縣令的桌案上。

    她原路返回離開縣衙,躺在客棧床上的時候,何晚棠開始羨慕起那些能飛簷走壁,會輕功的能人了。

    像她這樣完全憑借一身的力氣和巧勁,卻連翻個牆都這麽費勁,真到遇上生死關頭的時候,想要用這種方式翻牆逃命,那就直接相當於送命。

    她想著等這件事情落幕了,她一定要找個輕功厲害的人,跟著好好學一學。

    外麵冷風呼呼的刮著,不知不覺何晚棠也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

    兩人還是什麽都不能做,隻能在客棧裏幹等著。

    辰時,城門剛開,二爺家一家人和何老四就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客棧。

    看著二奶奶和二嬸哭的紅腫的雙眼,何晚棠忍不住一陣自責。

    何晚棠讓店小二上了點心和茶,就讓大家在大堂裏坐了下來。

    “阿奶,嬸嬸,你們放心,我們家就算傾盡所有,也要將二堂哥就出來。”

    二阿爺聽出了話裏的另一層含義,還是忍不住的確認道:“是因為那酒方子?”

    何老三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二叔,實在是抱歉,沒有看好孩子,讓你們跟著擔心了。”

    “咱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說這些了,既然當初拿了你們的銀子,這後麵的風險,我們也是要承擔的,這怨不得你,你也不必太自責了。”二阿爺雖然擔心自己的孫子,但也不是那種不問是非,會將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的那種不講理的人。

    何晚棠當初選擇和二阿爺家合作,主要是想還他們這麽多年照顧的恩情,其次也是看中了二阿爺一家的人品。

    茶都換了幾壺,等了一個時辰,縣衙裏居然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的消息傳來。

    何晚棠出了一趟門,不過一刻鍾的時間就又回了大堂。

    緊接著,先是菜市場婦人們,再到茶樓裏大街小巷都在傳,關於牢頭這些年調換死囚,貪贓枉法種種惡行一一被人揭露了出來,而且越演越烈,甚至不到兩個時辰,連苦主都到縣衙門口擊鼓鳴冤了。

    中午飯隨便對付了一點,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何晩棠預計的在發展。

    隻要有這些苦主到縣衙門口去鳴不平,想必縣令就是不想處置這牢頭,可迫於民眾的流言蜚語,為了保住自己頭上的烏紗,他也一定會利落的斬斷這條尾巴。

    果然,下午的時候開堂會審,牢頭被撤了職務打進的大牢。

    牢頭的事情塵埃落定,何老三帶著眾人去縣衙擊鼓鳴冤,控告牢頭無緣無故將人抓進大牢。

    縣令當即傳召他們上堂問話,何晚棠將她查得清清楚楚的事情,在堂上也清楚的陳述了。

    沒想到縣令卻很是唐篩的說了一句:“此事待查證過之後再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