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當年之事,證人,證詞,出入不一般,甚至是像是有人刻意安排,而且當年之事發生之前,正是蒼梧國太子君崇來我瀾滄的時候,也是各國使臣前來拜訪的時候,那麽在那個時候出了一件大事,有關洛皇後的時候,也是讓朝野上下引起了不少的驚動。”

    趙捷仔仔細細的,向著所有人匯報著他這兩年多來,和孫鑫一起查出來的情況,同時也重述了一次案件,更是大有將自己的想法也講出來的衝動,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回憶著說道:“那時候鄰國使臣被人刺殺在本國,引起了不少的騷動,後麵查起來,卻是和洛皇後有關,但是據臣所知,那時候的洛皇後,本就忙得不可開交,從何而來的時間前往驛站,刺殺鄰國使臣?”

    “再者,就算是有,那麽根據洛皇後貼身女官冷兒的證詞來看,當時洛皇後完全有不在場的證明,那麽這又怎麽和洛皇後聯係在一起的?話又說回來,當年之所以認定是洛皇後,是因為死者和洛皇後曾發生過口角,在案發現場又發現了屬於洛皇後的東西,因此判別。”

    “那麽微臣鬥膽,請問皇上,洛皇後是您的枕邊人,難道您就覺得,洛皇後是這樣睚眥必報的,蛇蠍心腸的女人嗎?”如同當年墨子淵任命他查案一般,再一次將一句反問問出,其實趙捷要的,是墨子淵的態度,現在的態度,他的態度才是查案的關鍵,若是墨子淵都有無所謂的態度,那麽這案子重提,也是白查,又浪費了人力,物力,甚至是財力。

    聽到趙捷的問話,墨子淵淡然一笑,看了一眼下麵的洛承歡,輕聲說道:“倘若她是這般人,我也不會愛上她,甚至是非她不可,非她不娶!”墨子淵的話,說的很好,也正是說出了他心裏所想的,他想要說給洛承歡聽的。

    看著眼前的趙捷,因為自己的回答,而露出果然之色的趙捷,墨子淵知道,這一次自己沒有用錯人,恰恰是用到了能人,看著眼前的趙捷,見著自己,卻沒有別人的那一副嘴臉,而是處之泰然,心裏不住的點頭。再想想這些年來,趙捷一直搜查這一切有關案件的物品,而孫鑫則是直接請旨遠走,深入民間去徹查,他們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對此他很放心。

    “如此,那便是足以說明一切,此案蹊蹺處處,疑點重重!因為洛皇後,微臣雖沒有接觸過,更沒有見識過當年洛皇後沙場點兵的英姿,但是對於洛皇後的事跡,微臣亦是耳熟能詳,當年之幸,偶爾見到了一次洛皇後,風華絕代,更有當初皇上您登基之時,先帝留下的旨意,讓您違背了您的承諾。”

    “當時,微臣認為,憑著洛皇後那桀驁不馴的性子,許是不允許,或者是根本不能容忍,但是微臣錯了,當年的洛皇後,胸襟開闊,不是我等能夠相比的,那麽就是這樣一位女子,怎麽可能會使這般小心機,小手段。”

    說到這裏,趙捷更是激動了起來,當年是因為他人微言輕,官職太低,而此時他已經做到這個位置,坐穩了這個位置,恰好墨子淵又讓他去徹查此案,正中他意!於是他勞心勞神的查了起來,幾乎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當年,洛承歡便是他的偶像,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能有一個女人,有如此鐵血的手段,睿智的頭腦,更有海納百川之精神,哪怕是當知道,自己要和另外一個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若是自己不願,代價便是自己丈夫的皇位,她已經處變不驚。

    大典之上,先皇的旨意,封另一個女子為皇貴妃,僅次於皇後的位置,對於這一個結果,洛承歡也是欣然接受,因為她知道,不能因為自己,而讓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天,塌下來。

    就是這樣的一個奇女子,進了宮,深居宮闈,為了自己的愛,奮不顧身!甚至是本就應該是翱翔天際的雄鷹,卻是硬生生的折斷了自己的翅膀,讓自己呆在這高高宮牆修建起來的金絲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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