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灼離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突然和夙言分開,仿佛落入了另一個世界當中,而夙言也是如此,兩個人傷得最重的回憶,如同潮水一樣,向著他們湧來,兩個人都陷入了回憶當中無法自拔。

    夙言這一邊,似乎夙言早已經料到了這一刻,他諷刺一笑,隨後召喚出了那一把跟隨他征戰多年的吟龍,一把劈開了結界,最後奔向灼離那邊,卻是在即將到達的時候,硬生生的被清絕攔住了去路。

    清絕笑著看著此時略微有一些慌張的夙言,眼底的笑意隻深不淺,“怎麽?著急了?那當初的我呢?我又是如何的?你們又是如何的冷眼旁觀的?夙言,忘了嗎?”看著夙言這樣的模樣,清絕隻覺得深深的諷刺,當初她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曾經向著夙言他們求助過。

    可是星淵拒絕了她,這一點她是清楚的。可是,當她找到夙言和灼離二人的時候,隻要他們出手,將無燼之火和蠻荒之氣借給她,壓製毀滅之力,就可以不用犧牲輕塵,可是他們不僅拒絕了她,甚至是對她說,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聞言,夙言冷冷的看向清絕,目光中,是暴虐的殺意,赤紅著雙目看向清絕,又看向另一邊灼離,看著她陷入裏麵,痛苦不已的模樣,心底一痛,手裏的吟龍緊握,運起靈力就是直直的奔去。

    清絕抬手,一道白光向著夙言飛去,夙言強硬地用吟龍攔了下來,可是那寶劍吟龍,千萬年的曆練,不帶一絲裂痕的劍體,此刻,卻是沾染了一絲黑氣,順著裂開的劍紋散開。

    “清絕,當年事情究竟如何,你我心裏都清楚得很,現在你做這些事情,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真的是因為輕塵的死嗎?不是為了你的野心?”夙言停下腳步,執劍直直指向清絕,眼底的清明震驚了清絕,清絕一時間啞口無言。

    “當年,你自以為,這世間,你就是除了混沌以外的主宰,你覺得,尊主之間,你就是最強的那一個,你覺得,混沌絕對會把位麵令牌,無燼之火和蠻荒之力給你,卻不曾想,他不但沒有給你,反而用輕塵來試探你的本性。”

    “你做了這麽多,說什麽是因為輕塵,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還是說,都如同星淵那個蠢貨一樣,傻傻的覺得,將一切的東西交給你,你和混沌對抗,解除他下的法則,創造一個新的位麵,成為位麵的主宰,我們自己就能安然無恙。”

    說到這裏,夙言不由得笑了,“我夙言,沒有那麽大的野心,此生,唯阿離一人而已。但,若是有人,將手伸到了她身上,雖遠必誅!清絕,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想的是什麽?你以為我就真的沒有後招了嗎?”

    “如今的你,固然強大,可是,強大算得了什麽?變數才是我要等的東西,你能想到的,我自然能夠想到,你之所以想要盡早除掉阿離,為的,就是極陰之體,她是混沌以來,世間第一個生靈,是世間第一朵彼岸花,也是純陰之體,用她來融合無燼之火和蠻荒之力,在合適不過。”

    “你想到這些之後,你就知道,當混沌和灼離接觸,那麽灼離就會成為世間的最後一個上古尊主,而那個時候,你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因為你是混沌創造出來的,他就是你的造物主,意味著,你止步不前,可是灼離就不一樣了,她是經過修煉點化的。”

    “所以,從輕塵還在的時候,你就已經在計劃著這些,你先是製造了我和灼離之間的誤會,最後又以和事佬的身份從中作梗,嗬嗬嗬……隻可惜,若是當年我當真看不清,那如今,我和阿離怕也是就此錯過了吧。清絕,你的計劃很周到,可惜,你忘記了一件事情。”

    “我和你不一樣,我並不是混沌創造的尊主,而是上古神獸青龍修煉而成,所以你的計劃有了一個漏洞,那麽到現在,你還想要做什麽?用金身威脅嗎?還是說神魂呢?如今我神魂給了阿離,金身早已舍棄,你以為我的計劃就沒有將你算計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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