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嗎?”看向對麵的摯天,灼離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不知道經過了多少的歲月,他們兩人,再一次的如同之前一樣,安靜的坐下來,喝著茶,聊著天。這樣的事情,大抵從千年前,就已經沒有了吧。

    “那你呢?值得嗎?”摯天看向灼離,將同樣的問題拋給了灼離,是啊,值得嗎?不止一個人問過他,做這一切事情,究竟值不值得,其實啊,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值得還是不值得,但是,他的內心告訴他,若是不做,他會在之後的日子裏,後悔一輩子!

    他們上古尊主,要麽是受混沌點化,要麽就是在混沌創立位麵的時候,自然而生,他身為天帝之子,當時也有著自己的傲氣,眼高於頂。但是灼離的出現,讓他知道了什麽是實力,什麽是資本。

    聽到摯天這話,灼離笑了笑,抬手輕酌了一小口茶水,輕聲說道:“摯天,其實你和我是一樣的人,隻是我比你幸運,因為我在對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而你,卻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錯誤的人,摯天,說真的,若是早知道會有今天,當年的仙友會,我便不會前去。”

    說到這裏,灼離直直的看向摯天,“若是我不去仙友會,那麽我們倆便再無交集,這樣,你照樣是你的天帝之子,將來的天帝,而我,會順著我的軌跡走下去,你會好好的活著,遇見一個對你好的人。”

    “嗬嗬嗬……”聞言,摯天輕笑出聲,看向灼離的眼底,充滿了愛意,他開口說道:“你錯了,若是當初我們未曾遇見,便不會有現在的天帝摯天,隻會是在那奪權之路當中,多了一抹遊魂罷了。”

    “我這人,認死理兒,一旦認定,絕不更改,更何況,我從未後悔,在仙友會上遇見你,隻是,我後悔的是,為何我不能再夙言之前遇上你。”這話一出,灼離沉默了,是啊,她和夙言,糾葛了上萬年,自位麵初創,界麵分割開始,就已經如此。

    “好了,莫要說太多了,當年你曆劫,我隻能想遊魂一樣,見不得光,如今,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身後,已經足以,既然事情已經管下,何不就此了結,也是成了一樁美事呢?”灼離很清楚,摯天是在轉移話題,聞言,她也是點了點頭,手中法訣一掐,便是去了朝堂哪裏,這件事情既然管下了,自然也要知道知道最後的結局。

    畢竟這事情,他們也是插了一腳進去,要是結果不盡人意,他們也是要在從中添一把火才好。

    另一邊,在摯天和灼離掐了法訣過來的時候,皇宮裏也是並不太平,墨涼一臉冰冷的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麵的百官,視線在觸及到墨延華那裏時微閃了一下,看著墨延華那副樣子,此時的墨涼並沒有覺得像以前一樣那麽的單純,而是覺得惡心。

    因為在此之前,所有的線索匯總,全部都是墨延華這些年所做事情的罪證,裏麵有著詳細的記錄,單單是墨延華這些年來籠絡的官員,大大小小加起來足足有五十餘人,想到這裏,墨涼在心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墨延華的才能從這些地方就可以看出來,可是他偏偏不把它用在正途之上,而是企圖謀朝篡位,甚至是弑父殺兄,當真是狼心狗肺呀!想著墨延華這些年來的布置,若非這一次灼離突然介入,進了洛依的身體裏麵,再加上洛冥幫忙,他還真不能這麽短的時間內肅清朝堂。

    “我許久不理這朝堂汙穢,倒是助長了各位愛卿的氣焰,如今我還是硬朗的時候,可是顧愛卿便是忙著幫我張羅如何立儲了,太子還尚在呢,顧愛卿,你究竟是何居心呢?”

    墨涼一臉淡笑的看著底下跪著的顧墨說著,說到最後一句,忽然冷下了臉色,一字一句的直直刺入顧墨的心底,嚇得他冷汗直冒,原以為自己做得隱秘,可是最終還是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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