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所有人心思各異,舒雅的舞也是跳完了,她滿懷期待的看著殘夢,希望這一支舞能夠引起他的注意,從而讓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但是此時的殘夢,卻是不知道思緒神遊到了哪裏去。

    舒雅的舞跳完了站在大殿中央,看著上麵坐著的殘夢,殘夢就像是沒有感受到她的目光一般,一直愣著,一刹那間,整個宴會再一次陷入了僵局,見此,安婉不得不開口說道:“舒雅的舞跳得可真好啊,看來是下了苦功夫練的,方才看得哀家都呆了,靈主你說是吧?”

    安婉看著殘夢說道,也正是安婉的話,讓還在走神的殘夢回過神來,他目光看向大殿中央的舒雅,不起波瀾的眼底閃現出一抹不一樣的神色,隨後勾唇一笑。

    在場所有人看見殘夢笑了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安婉心裏卻是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為她離殘夢最近,她看著殘夢,還有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無疑不彰示著他的不悅。

    這時,殘夢突然站起身來,走向舒雅,而嘴角依舊是噙著一抹笑意,但是卻是越發的冰冷起來,眼底更是閃過嗜血的神色,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這一次舒雅是壓對了寶,地位是穩穩的時候,當舒雅的父親左長老,撚著自己的胡子笑逐顏開的時候,殘夢的一個舉動讓所有人都是錯愕不已。

    尤其是舒雅本人,更是十分的驚訝。

    隻見殘夢走上前去,來到舒雅的身邊,抬手就是一巴掌向著舒雅打趣,頓時將舒雅打翻在地,更是將唇角打出了鮮血來,此時舒雅才看清楚,方才看見殘夢嘴角的笑意,是一抹冰冷的冷笑,是嘲諷的微笑,難道自己就那麽的不堪嗎?

    看著殘夢眼底的不屑,舒雅的心開始疼痛了起來。一旁的安婉,也是被殘夢的舉動給驚呆了,她瞧見舒雅癱坐在地上,不由得怒喝道:“靈主,你這是幹什麽!你眼裏究竟還有沒有哀家這個母親了?”

    而麵對安婉的怒斥,殘夢卻像是未曾聽見一樣,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伸出手一把捏住舒雅的下巴,冷聲說道:“就憑你也想當靈後?你也配?我不知你是從何處得知的消息,但是若是下一次,你在敢如此,我定不饒你。”也是不能舒雅回過神來,便是嫌惡的鬆開了鉗製住她下巴的手。

    轉過身來,看著下麵的所有人,眼神微眯,厲聲說道:“方才你們所見之舞,乃是我一個故人所做所跳,這普天之下,隻有她一人才配跳這支舞,若是以後,有人再敢跳!休怪我心狠手辣!”這是殘夢第一次當著這些大臣麵前,發那麽大的火。

    瞧見殘夢如此,所有的人也是連忙起身,跪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低著頭,也是不敢說什麽,對於這個新靈主的手段,他們也是有所耳聞,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是聽了不少,所以他們見到殘夢一發火,也是立刻跪了下來。

    “放肆!靈主,在哀家麵前你也敢如此放肆!你眼中究竟還有沒有哀家了?不過是一支舞而已,也能令你如此大動幹戈嗎?這說出去,恐怕是讓天下人恥笑,靈界之主因為一支舞,如此暴躁!”安婉大聲的怒斥著殘夢,在她的眼裏,此事恐怕就是殘夢不想選秀女,選妃子,定靈後之位所找的借口。

    而就在此時,就當殘夢想要開口說什麽的時候,突然,一陣鼓掌的聲音傳來:“啪啪啪……”所有人都看向了那聲音的來源地,隻見一個身著一襲烈焰紅裙的女子,緩步走來,如墨的發絲隨風紛飛,魂靈啟動的她,妖冶的血紅雙瞳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所有人。

    她的後麵跟著一個黑衣男子,麵色冷峻的跟在紅衣女子的身後,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葉繁離,而她身後跟著的,就是蘇瑾言。

    今日她也是聽聞殘夢有事,無聊了些,也是仔細聽了聽,隨後覺得這既然裏麵有著自己摻一腳,那自己這個意外之人,若是不來,恐怕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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