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輕雙手托腮望著天:“哎,哎,姐咋這麽幸運呢,死了又活了,還年輕十幾歲,嘎嘎嘎,大賺了有木有”,她亳無形像的倒在草地上大笑不止。

    不錯,此蘇輕輕非彼蘇輕輕,半天前這姑娘活活餓死了,前世活了二十幾歲年紀輕輕的就得病掛了,眼一閉一睜就來到了這裏,像是刻意安排好似的,一個死一個來還名字都一樣一樣的。

    小姑娘死得冤,爹死娘嫁,把個小托油瓶扔山上山洞,留點吃的後再沒見到人了。

    小姑娘七歲多了,腦子不好使,原來她五歲的時候生病發高燒把腦子給燒傻了,這不把她娘留下的吃完了,傻傻的她不知道怎麽弄吃的,加上身體本不好活活給餓死了。

    前世的蘇輕輕是什麽人?哪能餓得了她,從小上山爬樹,下河摸魚,遛狗打架的皮猴子,用她哥的說法,他倆換過來還差不多,反而哥哥從小聽話斯文得不得了,哪讓父母操這個心那個心的,人家一口氣念完博士,完了工作找他,美女找他。蘇輕輕掛前幾個月,小侄兒都出生了,哪像自己,上個野機大學,工作找不到,找到的是她炒老板魷魚。錢沒掙到花了不老少錢,還得個不治之症。

    蘇輕輕笑得沒力了,肚子又“咕咕咕咕”的叫了,肚子又唱空城計了,瞧著現在這副瘦弱虛脫的小身板,還真的沒法高興了,活下去才能笑得下去。

    蘇輕輕站起來“哦,好暈”,彎了彎腰感覺頭不那麽暈時,才在樹林裏摘了幾個野果充饑,她瞧著這季節怕是秋天要過了吧,一陣風吹來涼嗖嗖的,緊了緊身上的髒衣服趕緊回了山洞去。

    蘇輕輕走進山洞,山洞裏才臭,試想吃喝拉撒全在這裏,不臭才怪。蘇輕輕捏著鼻子走到狗窩樣的“床”前,鼻子聞了聞被子,還好隻有股子黴味和沙土味。蘇輕輕翻了翻旁邊她娘留下的包裹,還好裏麵有幾件舊衣服,倒還幹淨。蘇輕輕找了一套把身上的髒衣服換了。

    “咦,這裏咋有塊玉佩?”蘇輕輕拿起來看,與普通玉佩大小差不多,晶瑩剔透一看就是上好的玉,上麵還有圖騰,像是隻什麽鳥,正麵一個蘇,另一麵兩個字輕輕,字兒像古篆。

    “奇怪哈,原身身份有待考證,應該不是她這娘生的。小姑娘有限的記憶裏爹是個打獵的,她娘也不識字兒,出過最遠的門便是與她爹去村外的鎮子上,哪能取得來這麽詩情畫意的名字?何況日子過得這麽難她娘都沒有拿去賣,這裏麵的事兒應該不簡單吧”。

    她把玉佩貼身戴好,看著這狗窩,狗窩旁邊有塊石板,上麵有一個碗,一個油燈,已經沒油了,蘇輕輕聞了聞像是桐油的味,還有塊打火石。下麵是把柴刀,看這架勢是讓小姑娘自生自滅吧。

    蘇輕輕輕歎口氣鑽進狗窩,用被子蒙著頭睡了過去。

    翌日,吃了點東西又睡了一晚,蘇輕輕覺得精神好了些了,拿了柴刀端著碗出來山洞,在山洞邊上找到個小水坑,不時還有水從石頭縫裏浸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